第13章 石渠“白菌”为什么那样少？

在世界高城石渠，草地广袤，草地上出产好多种蘑菇，只是康藏高原上的人习惯于把蘑菇都称为“菌子”。能入席的菌子仅在石渠就有好多种，而且都是美味。多年的比较结果，只有石渠白菌堪称“菌中魁首”，没有其它的菌子能比得过。在外地人眼里，只要是带点白颜色的菌子都是石渠白菌，其实不然。带着白颜色的菌子有人们熟知的“马皮包”，还有藏话叫做“欧鲁”、叫做“学木”的菌子，等等。石渠白菌，生长在草地上时略显金黄，采摘以后才微微带点白颜色。在当地人的语言里，石渠白菌叫“色学”，意思就是“黄金一样的菌子”，直译就是“金菌”。根据石渠话，还把有的菌子称为“玉石菌”、“银菌”，所有的菌子中只有“色学”即“金菌”最珍贵，据说，因其味美，曾经作为贡品向清朝的朝庭上贡。这种美味却不是到处都有，在石渠每年能采摘到这种菌子的地方并不宽阔，因为它生长的地方相对十分狭小、并且十分固定，今年能采摘的地方也就是去年这种菌子生长的地方；明年要采摘也只能到这个地方来，其它地方采摘到的肯定就不是这种美味的菌子。这里就出现了一个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既然都在同样一个地方，海拔一样，自然条件也一样，为什么这种菌子即使是在石渠也不能到处都有？为什么即使是在石渠也只能在同一个地方、甚至是就在一个几个平方米的小圈子里能采到？出了那个狭窄的圈子，能采到的就不会是这种白菌，尽管地面上的草是一样，花也是一样的。抓一把泥土起来，泥土也还是一样，这究竟是什么道理？如果有人找到了石渠白菌为什么这样少的原因，这种美味会不会就多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