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床边像一个溺水的寻找救援的灾民一样往地板上摸索着那只声嘶力竭的手机,它像个失恋的摇滚乐手挣扎在3%的电量反复的嘶吼着“哦~孤独的站台,哦~寂寞的等待,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我的心在等待,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