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镰仓武士征战杀伐的生活
镰仓时代的武士既是行使政治权力的统治阶级,又是以战争为职业的战斗者。17世纪中叶以前,武士扮演以战斗者为中心的角色,公务以军役为中心,在战场上建功立业。[30]在此阶段, “武士的职分首先在于武,以战场上的征战杀伐为最大的奉公,武力争夺生产手段 (土地)和生产物”[31]。镰仓武士作为战斗者的社会角色和社会职责,决定了他们的生活必然要以战争生活为中心。
(一)军事领地和武士馆
镰仓时代的武士原则上都是在地领主,部分日本学者以此作为武士(中世武士)的标志,形成武士定义中的 “在地领主论”。此时的武士,确实具备我国学者沈仁安先生关于武士定义的四项指标,即:政治上是统治者,社会上是战斗者,经济上是土地所有者,思想上是主从道德者。
对武士来说,“领地既是武士的经济基础,又是郎从的居住地,构成维持武士团的决定性因素”[32]。拥有领地既是武士的根本条件,也是滋生武士名誉的渊源。武士特别看重先祖开发的领地,一族、一门就是以先祖开发的领地为核心形成的。“苗字的产生也来自这种本领土地。本家的苗字以门第的家号或者一族的祭祀之地——山庄作为苗字源;武士以开发的本宅或者本宅之名,作为苗字。祭、墓、苗字一起成为一族、一门。许多家徽也是来源于此。”[33]以本领为苗字地的苗字族,因其规模的大小、地位的高低,苗字地域名也有大有小。镰仓时代苗字逐渐成为武士的特权后,“在幕府法中也出现了对武士 ‘剥夺苗字’的名誉刑”[34]。苗字和本领一起,由总领=嫡子继承。
镰仓武士或是在军事和经济要地,或是在背靠山丘扇形的堤坝上建造居所,周围环绕着土垒和壕沟,或称为 “崛内”、“土居”,或称为“馆”、“武士馆”。 “地头的馆,通常呈四方形,每边约为100米至200米,四周有壕沟和土垒环绕,称为 ‘土居’等。其内部,有领主和家族、从者住的房屋,下人的小屋,马厩,工作坊,仓库,就像是严格设防的要塞。馆是军事据点、城郭、农业经营基地。”[35]“‘一遍上人绘传’中的筑前国武士馆,除用石料建造的主殿外,还描绘了马厩、箭楼门、栅栏、堀壕等,门外可以看见有警卫的武士。”[36] “平时侍 (包括御家人、非御家人)是农村的名主,在村内构屋居住。郎从则寄居其宅内,研习武艺,并为主人服杂役。”[37]武士平时的生活内容,主要是练习骑马、射箭等军事技能,即备战。
武士的领地是负有军事义务的军事领地,以满足军事需要为前提。“武士在合战时自备武器和费用。”[38]领地收入既要支撑日常经济生活,又要购置军事装备、承担战争军费。马匹、弓矢、刀剑等武器装备、军事训练和战争的军费,比武士家庭生活物资的费用更大。战马是必不可少的装备,其作用足以影响战斗力的发挥和战斗的胜败,同时战马也需要一笔不小的开支。一是战马并非一般驮运物资的普通马,价格不菲,良马更是价格昂贵;一是战马每天食用的草和马料 (通常是粮食),“为了保证马的健全,首先必须给予充分的马粮。……马的食粮包括稻草、糠、干草和大豆,以及一定数量的盐,因此,马粮也是莫大的数量”[39]。另外,战马会死,会老得不能参加战斗,又得花钱购买新马。而且,武士团首领还得多准备一些良马和武器作为奖品,赏赐给忠心耿耿、尽职尽责的家臣武士。
武士政权建立后,政治生活也成了武士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不过,武士的政治生活的特点是以军事职责为载体。将军在全国武士特别是御家人武士的武力支撑下,行使政治权威,实施军事统治。将军任命御家人作为自己的政治军事代表,到各国担任守护——地方性军政长官、到庄园担任地头——军事土地长官,这些守护和地头到各地任职时,带着自己的家臣武士一同前往,在自己辖区的战略要地建立统治中心 “武士馆”,依靠武力行使守护和地头的职责,维持社会治安、管理土地、征收租税和军粮,武力威慑其他社会群体。
(二)以宗族为单位的军事体制
武家统治以家族主义为特征,政治、经济和军事制度原则上以族为单位。将军与一族的总领结成主从关系,幕府颁发给一族的领地证明书——“领地安堵”以总领为对象,幕府对一族规定的军事义务由总领负责。幕府的法律 《御成败式目》,赋予总领近乎绝对的支配权力。
镰仓时代的军事组织以一族为基本单位。如前所述,一族以总领为中心,由本家和若干分家构成。总领即族长,由本家嫡长子继承。一族大体包括以下几个层次,核心层是本家 (嫡子)和分家 (庶子)构成的兄弟共同体,第二层是甥、侄、堂兄弟等旁系亲属,第三层是模拟家族关系(如姻亲关系、收养关系)的成员和族外小领主等。在族的内部关系中,本家家长为总领和最高军事指挥官,分家家长为下一级军事指挥官,分家家长之下的从者为一般战斗员。族的指挥系统是总领指挥分家家长,分家家长统率属下从者,即总领→分家家长→郎党、郎从。族为一级军事组织,分家为族内的战斗小组。发生战争时,总领率领一族携带着粮草出征,向分家家长指派战斗任务。当然,以族为单位的武士团之间规模和实力悬殊很大。总体上说,东国武士团比西国武士团大,以出自源氏和平氏的武士团实力最强。如平氏的三浦氏、北条氏,源氏的足利氏、新田氏等。
平安时代末期,地方武士以自己的主要住宅或住宅地为 “苗字地”。源平大战时,他们又以苗字为一族团结的标志,并且形成以共祭、共墓为结合中心的 “苗字族”。到镰仓时代,苗字族广泛形成。其实,一个苗字族就是一个总领制武士团或一个军事组织,各武士团都有自己一族的家族纹章—— “家纹”,如北条氏的代表性家纹为鳞纹。
一般来说,家纹萌芽于源平大战,形成于 “奥羽征战”和 “承久之乱”。源平合战时,有源氏的白旗、平氏的红旗区别敌我双方。源赖朝统一天下后,为了提高源氏嫡流的权威,部下又在传统的白旗上添加各种元素以示和宗家的区别,并因此使旗纹形成家纹。例如佐竹氏添加描写月的扇形,畠山氏添加小字的蓝皮。“为了在战场上避免混乱、区别敌我,记载自己的活动,反映战功和日后的恩赏,并与他氏相区别,进而附加武具、笠印、旗、幕等。根据 《源平盛衰记》,当时的武士中使用家纹的只有熊谷、儿玉,以后武士才广泛使用自己的家纹。”[40]据 《吾妻镜》曰:“宽喜二年 (1230)二月三十日条记载,镰仓发生骚动时,知道变故而聚集在幕府和执权泰时邸下的武士们,各自举旗参加,次日泰时下文加以认定。”[41]抗元战争中,西国武士也纷纷制作自己的军旗,并在旗下行动。
家纹为一族共同使用,不过,总领家的本家家纹和庶子家的分家家纹也有些微差异。例如 “藤堂家的本家以 ‘常青藤’、 ‘酢浆草’为家纹,支流 (伊势久居藩主)以 ‘圆形常青藤’、 ‘圆形酢浆草’,以丸区别本家和支流。旗本藤堂家,只用酢浆草,不用常青藤。”[42]
家纹产生后,逐渐成为维持一族象征和武士团结合的精神纽带。家纹图案主要来自植物、动物、器物、文字、天文等,以植物为最多。另外,家纹大多与氏神信仰有关,如以熊野信仰为背景的竹柏、币、稻,伊豆山权限和熊野权限的神木——竹柏,京都贺茂神社的神纹——葵纹。由于从三河到伊豆一带分布着许多贺茂神社的御厨 (庄园),因此,本多、伊奈、岛田、松平等地出生的武家,以葵为家纹。出自平氏良文流的千叶、相马、丰岛等以月和星为基调的家纹,据说源自良兼、良文讨伐将门时,被将门围困生命垂危之际,北斗七星、妙见菩萨降临,救其于危难之中。镰仓时代以降,家纹日益成为武士的身份象征和武家文化的重要元素。
(三)弓矢刀剑和典制化的 “骑射三物”
镰仓武士的武器装备与平安武士基本相同,依然以弓箭和刀、剑为主,尤其是弓箭,当时武士在战场上所负战伤多为箭伤即是证据。弓箭是远距离作战最有效的武器,刀、剑、矛则主要用于近距离肉搏战。随着武器制造的发展,镰仓时代的刀匠已成为专门的职业,并在刀匠中出现不少名人,其中最有名的是住在镰仓的冈崎正宗 (1264—1344年),正宗曾向当时一流的刀匠新藤国光等学习,取其所长,自成一派——相州传。正宗制作的刀,几乎没有铭 (作者姓名),留有 “京极正宗”、 “不动正宗”、“大黑正宗”等名的,都是国宝。[43]
源赖朝在镰仓建立起武家政权后,依然执著地保持东国武士崇尚武勇的传统,砥砺武士崇尚武勇、勤练武技。 “本来关东武士就以骑射为骄傲,源赖朝开创镰仓幕府后,热衷于奖励流镝马、笠悬等马场的弓技。”[44]1191年,将流镝马作为象征幕府寺社体制最重要的祭祀仪式之一。“源赖朝还多次组织围猎,统率各武士团进行综合性实战训练,如1193年的富士围猎。”[45]通过狩猎,亲自检阅关东武士的骑射绝技,检验武士平时军事训练的成效,鞭策武士勤练武功、武技,不断提高行军打仗的战争技能。“犬追物”也在镰仓时代开始盛行,《吾妻镜》贞应元年2月6日条记载说:“南庭有犬追物,射手小山新左卫门尉朝长、氏家太郎、骏河二郎泰村等四骑,犬二十匹,检见 (审判役)骏河前司义村加一骑。”[46]此后,幕府经常举办 “犬追物”,御家人武士也多以之作为练武和娱乐活动。镰仓武士军事训练的方式和内容,也主要是有助于提高马背上作战能力的 “骑射三物”和 “狩猎”。“承久之乱以前 《吾妻镜》所看到的流镝马以外的骑射艺,除猎场的狩猎外,还有牛追物、小笠悬、笠悬等。……小笠悬尤其值得注意……比流镝马的骑射术难度更大。”[47]军事训练的方式和内容,也反映了当时的战争形式、主要兵种和兵器等因素。
武士是世袭的职业军人,保持强大的军事实力和旺盛的战争精神,既是职责需要,也是生存需要。因此,他们的居所 “武士馆”通常都建有专门的军事训练场,如笠悬马场。为了保持战斗力,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战斗,武士平时除履行军事义务外,就是在武士馆中或采取个人训练的方式,或采取多人对练的形式,练习骑术、弓术、刀术、剑术等战争技能。这些军事技能都需要经过长期的训练才能够得心应手、运用自如,因而也是最基本的训练内容。特别是骑兵,马上作战技能难度极大,更是需要坚持不懈的系统训练才能运用自如。武士团首领为了维持集团整体的战斗能力,也经常组织集中的军事训练,训练的方式和内容也主要是 “骑射三物”和狩猎。
贵族喜欢玩弄权术,武士以武艺高超为美德。对以战斗为生活、以生活为战斗的武士来说,“骑射三物”和狩猎,既是军事训练,又是娱乐活动。对惊险、刺激的人与动物的战争——狩猎更是情有独钟,尤其喜欢围猎野猪、熊、鹿等大型动物,尽管在狩猎大动物的活动中受伤和死亡事故时有发生,武士还是乐此不疲。
武士子弟继承父业,肩负着以武力守护和扩大家名、家业的重任。父辈为了培养其日后以战场为人生舞台的生存技能,幼年时代就对他们进行较为系统的战争教育和战争训练。这种幼年所接受的战争教育和战争训练,对其一生的思想观念、行为模式和价值追求等都具有深远的影响。
(四)镰仓武士的战争
武士政权建立后,天下并不太平。幕府内部有争权夺势的相互残杀,1199年,源赖朝去世,幕府内部的纷争因北条氏一族谋求幕府的最高权力而公开化、白热化。为了夺取幕府实权,北条氏不惜暗杀二代将军源赖家、三代将军源实朝,以武力剪除幕府的创业功臣。幕府外部有公家和武家的对抗,依然保有一定实力的朝廷念念不忘颠覆幕府政权,夺回失去的权力,确保院政实权。后鸟羽上皇在皇宫严密设防,除北面武士外,又增设西面武士加强军事力量。幕府内部的矛盾越尖锐,朝廷的反扑就越激烈。1221年,朝廷终于发动倒幕战争 “承久之乱”。同时,派到各国的守护和各地庄园的地头,在实施对地方的军事统治时也并非一帆风顺,面临着天皇朝廷国司和地方势力或明或暗的抵制。
镰仓武士参加的战争主要有:(1)武士内部的战争,主要是北条氏武力剪除异己,如1200年消灭源赖朝的宠臣、赖家的亲信、侍所别当梶原景时家族;1203年灭亡二代将军赖家的岳父比企能员一族;1213年灭亡侍所别当和田义盛及其家族;1247年灭亡唯一能与北条氏对抗的 “相模之雄”三浦氏一族,三浦氏一族仅被迫自杀者就多达260人;1285年的 “霜月骚动”中灭亡外样御家人的代表安达泰盛一族及其一派的大量御家人。(2)幕府外部的战争,即朝廷发动的倒幕战争—— “承久之乱”。(3)来自于国外的战争,即 “抗元战争”。在这些战争中,以 “承久之乱”和 “抗元战争”规模最大,持续时间最长。
镰仓时代的战争体制依然是以一族为中心,一有战事,幕府便对一族总领——御家人进行军事动员。御家人接到战斗指令后,便率领一族成员带着军需物资、举着一族军旗奔赴战场。如在 “承久之乱”和抗击元军的 “文永之役”、“弘安之役”中,接到幕府军令的各武士团纷纷举着军旗赶到指定地点,在幕府的统一指挥下参加战斗。各武士团总领从上一级军事长官处领受任务后,又向一族各分家——战斗小组分派具体的战斗任务,统一指挥一族进行战斗。
在战斗正式打响前,镰仓时代的武士也需要大声自报家门和身份,历数自己的居住国、姓名和先祖以来的系谱及功勋。通过 “语言战”炫耀家名,威吓对方。同时,也希望敌方战将具有与自己对等的地位和名望,这也表现了武士对祖先的尊崇和对自己名声的维护。在战斗中起决定作用的还是关东武士传统的骑兵战、弓矢战,最后才是属下步卒武士的刀剑杀戮战。
武士以胜利为第一要义,[48]以建军功、获恩赏为参战的主要目的。由于率先冲入敌阵可获大功,因此,源平大战中出现的 “争头阵”、“争功名”的战法日渐盛行。战争中时常出现不顾集团主君的安排,争先冲入敌阵、抢夺头功的现象。
镰仓幕府的成立,标志着武士的历史掀开了划时代的崭新一页。从此,武士取代贵族成为政治上的统治阶级、社会上的主流阶级和文化上的主要创造者,影响日本社会的方方面面。正是在武士的引导下,日本社会的政治、军事、经济、法律制度和思想文化等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正式走向以武为本、军事至上的社会发展方向。
武家军事政权建立后,武士内部的私人性主从关系、家族关系成了武家政权的政治制度和政权体制,军事主从等级决定政治地位、政治权力,将军与御家人的军事主从结构与幕府的中央地方官制相结合,形成将军→侍所→守护→地头的政权体制。源赖朝掌握幕府的最高权力,源赖朝的家人——御家人及其一族成为幕府政权中央和地方的统治者。
需要强调的是,虽然镰仓武士是无可争议的统治者,不过,他们依然主要扮演着战斗者的社会角色,全部生活都以军事生活为中心,政治生活以军事生活为主要载体。他们以武力推进武家统治,侵蚀公家贵族的统治权力,并在 “承久之乱”中给予公家朝廷致命性的打击。此后,“武家掌握了皇位继承者的决定权”[49],公武二元政治逐渐向武家一元化统治倾斜。
[1][日]五味文彦:《日本历史·4·武士的时代》,岩波书店2000年版,第1页。
[2][日]石井进:《日本历史·12·中世武士团》,小学馆1974年版,第66页。
[3][日]奥富敬之:《镰仓北条氏的兴亡》,吉川弘文馆2003年版,第33页。
[4][日]今东光等:《历史的京都·1·天皇和武士》,淡交社1970年版,第20页。
[5][日]秋山哲雄:《北条氏权力和都市镰仓》,吉川弘文馆2006年版,第14页。
[6][日]奥富敬之:《镰仓北条氏的兴亡》,吉川弘文馆2003年版,第2页。
[7][日]五味文彦:《日本的时代史·8·京、镰仓的王权》,吉川弘文馆2003年版,第49页;参见 [日]奥富敬之 《镰仓北条氏的兴亡》,吉川弘文馆2003年版,第52—53页。
[8][日]奥富敬之:《镰仓北条氏的兴亡》,吉川弘文馆2003年版,第83页。
[9][日]宫地正人:《新版世界各国史·1·日本史》,山川出版社2008年版,第148页。
[10][日]下村效:《日本历史小百科·武士》,东京堂1993年版,第58页。
[11][日]石井进:《镰仓武士的实像》,平凡社1991年版,第337页。
[12][日]桥本实:《日本武士道史》,地人书馆1935年版,第78—82页。
[13][日]元木泰雄:《武士的成立》,吉川弘文馆1994年版,第73页。
[14][日]石母田正等:《日本史概说》,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8年版,第165页。
[15][日]阿部猛:《镰仓武士的世界》,东京堂1994年版,第61页。
[16][日]下村效:《日本历史小百科·武士》,东京堂1993年版,第59页。
[17][日]石井进著作集刊行会编:《石井进的世界·1·镰仓幕府》,山川出版社2005年版,第182—183页。
[18][日]安田元久:《武士世界形成之群像》,吉川弘文馆1986年版,第252页。
[19][日]河合正治:《中世武家社会研究》,吉川弘文馆1973年版,第56—57页。
[20][日]奥富敬之:《镰仓北条氏的兴亡》,吉川弘文馆2003年版,第169—170页。
[21][日]上横手雅敬:《镰仓时代》,吉川弘文馆2006年版,第2页。
[22][日]野口实:《武家栋梁的条件》,中央公论社1994年版,第30—31页。
[23][日]丰田武:《中世的武士团·丰田武著作集·第6卷》,吉川弘文馆1982年版,第416页。
[24][日]宫地正人:《新版世界各国史·1·日本史》,山川出版社2008年版,第146—147页。
[25][日]三田武繁:《镰仓幕府成立史研究》,吉川弘文馆2007年版,第49页。
[26]李卓:《略论家族主义的幕府政治》,《日本学刊》1996年第3期。
[27][日]丰田武:《中世的武士团·丰田武著作集·第6卷》,吉川弘文馆1982年版,第149页。
[28][日]宫地正人:《新版世界各国史·1·日本史》,山川出版社2008年版,第146页。
[29][日]上横手雅敬、元木泰雄、腾山清次:《院政、平氏和镰仓政权》,中央公论社2002年版,第30—31页。
[30][日]柴田纯:《江户时武士的日常生活》,讲谈社2000年版,第126页。
[31][日]堀勇雄:《山鹿素行》,吉川弘文馆1987年版,第200页。
[32][日]元木泰雄:《武士的成立》,吉川弘文馆1994年版,第5页。
[33][日]丰田武:《中世的武士团·丰田武著作集·第6卷》,吉川弘文馆1982年版,第360页。
[34][日]下村效:《日本历史小百科·武士》,东京堂1993年版,第88页。
[35][日]石井进:《镰仓武士的实像》,平凡社1991年版,第341—342页。
[36][日]斋藤慎一:《中世武士之城》,吉川弘文馆1993年版,第64—66页。
[37][日]坂本太郎:《日本史概说》,商务印书馆1992年版,第182页。
[38][日]中村吉治:《武家和社会》,培风馆1953年版,第55页。
[39][日]下村效:《日本历史小百科·武士》,东京堂1993年版,第162页。
[40][日]丰田武:《中世的武士团·丰田武著作集·第6卷》,吉川弘文馆1982年版,第418—419页。
[41]《吾妻镜·新订增补国史大系·第33卷》,吉川弘文馆2000年版,第93—94页。
[42]转引自 [日]丰田武 《中世的武士团·丰田武著作集·第6卷》,吉川弘文馆1982年版,第419页。
[43]《图说学习日本历史之六·古代至安土挑山时代·人物事典》,旺文社1979年版,第220页。
[44][日]高桥昌明: 《武士的成立、武士像的创出》,东京大学出版会1999年版,第247页。
[45][日]福田以久生:《武者之世·东和西》,吉川弘文馆1995年版,第73页。
[46]《吾妻镜·新订增补国史大系·第33卷》,吉川弘文馆2000年版,第2—3页。
[47][日]近藤好和:《中世武具的成立和武士》,吉川弘文馆2000年版,第224页。
[48][日]石井进:《日本历史·12·中世武士团》,小学馆1974年版,第335页。
[49][日]今谷明:《武家和天皇》,岩波书店1993年版,第1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