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打开局面
正当二皇子丹尼尔鼻孔都快朝天了，满脸写着“我超拽”，扯着嗓子嚷嚷道：“这都是什么东西，也敢拿来给郡主贺喜？简直就是一堆莫名其妙的破烂，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那语气，就好像他是这天下最牛的人，谁都不放在眼里。
霍小乐呢，一点都不慌，脸上挂着那种稳赢的微笑，跟老神在在的智者似的，慢悠悠地回应：“我的国家有句老古话，叫‘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这礼物看着是不咋值钱，可这里面装的全是我对郡主满满的祝福呀，心意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啊，您可千万别小瞧了这瓶香水，里面用的花草那可都是大有文章。我用了灵风国独有的风香果花，这花可傲娇了，一年就特定那几天才开，花期短得跟闪电似的，采集的时候，采花人都得跟和时间赛跑，难度别提多大了。还有紫云国深山老林里的紫夜花，藏得那叫一个深，非得在月光最亮堂的时候去采，才能留住它最纯正的香气，可金贵着呢！”
丹尼尔一听，鼻子里“哼”了一声，跟听到什么笑话似的，满脸不耐烦地打断：“切，不就是些常见的破玩意儿嘛，少在这儿吹牛了，谁信你那一套！”那表情，就差没写着“我才不信”四个大字。
就在这时候，宫廷里的五品炼药士跟发现新大陆似的，眼睛一亮，站了出来。他微微眯着眼，跟个嗅觉灵敏的猎犬似的，又使劲儿闻了闻空气中飘散的香水味，下一秒，脸上的表情直接从淡定变成了震惊，大喊道：“这香水里……居然有万花石！”
这话一喊出来，现场就跟炸了锅似的，众人都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眼睛瞪得像铜铃，纷纷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郡主黎索・伊贺也惊讶地看向手中的香水瓶，那眼神仿佛在说：“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为了验证真假，大家一合计，决定用刚刚黎索郡主收到的那块万花石来对比验证。另一位六品炼药士大步走上前，跟个专业的科研人员似的，拿出各种专业工具，开始仔仔细细地检测。现场气氛紧张得能拧出水来，所有人都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死死地盯着炼药士的一举一动，就等着最后的结果。
过了一会儿，六品炼药士一脸严肃，郑重地点点头，说道：“没错，这香水里确实有万花石的成分，而且比例调配得那叫一个绝，和其他香料完美融合，所以才散发出这么独特又迷人的香气。”
这一下，众人彻底坐不住了。原本还对霍小乐和香水满脸嫌弃、各种轻视的人，此刻眼睛都瞪得老大，跟重新认识这瓶香水似的，开始重新审视起来。
可还没等大家从惊讶中缓过神来，一位五品的炼金士跟找茬似的站了出来，提出质疑：“万花石虽说稀有又珍贵，可它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和碧海晶搁一块儿，功效就会大打折扣。这香水瓶看着跟碧海晶简直一模一样，谁能保证里面的万花石没受影响？”众人一听，又开始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目光再次像聚光灯一样，聚焦在香水瓶上。
就在大家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林昌盛跟救场英雄似的站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各位，都别吵吵了，听我说！这香水的瓶子根本不是碧海晶，而是一种比碧海晶还要金贵的东西——玻璃！”
众人一听“玻璃”二字，都露出一脸懵的表情，仿佛在说：“玻璃？这是啥玩意儿啊，听都没听说过。”开始反复琢磨这个陌生的词汇。林昌盛一看这情况，微微一笑，跟个专业讲解员似的，开始对玻璃进行详细又精美的解释：“这玻璃，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它是在云之界魔兽栖息地的火山口，冒着生命危险采到的。那火山口，周围全是厉害的魔兽，就跟守着宝藏的恶龙似的，稍微不小心，就会丢了小命。而且，这玻璃的形成过程特别特殊，从‘育种’到‘成熟’中间得隔五年。所谓‘育种’，就是那些魔兽把特殊的材料放在火山口特定的位置，让它在高温和魔法元素的作用下慢慢孕育，而且每一个外壳都用厚实的火山石包裹着，想要得到它，就得在火山口熔炼五年时间，可不容易了！”
众人听了，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一位贵族连忙问道：“林老板，这么神奇的玻璃，你还有没有货啊？我可太想要了！”那眼神，就像饿狼看到了猎物。
林昌盛故意皱了皱眉头，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道：“实不相瞒，货没多少了。为了采集这些玻璃，我们的冒险队那可是死伤惨重，九死一生才采回来五个成品玻璃和一箱还没孕育的‘玻璃种’。”
这话一说出口，现场瞬间就像炸开了锅。贵族们纷纷像苍蝇见了血似的围上来，急切地询问价格，都想赶紧预订。“林老板，我出高价，卖给我一个！我必须得有！”“我也想要，不管多少钱，您开个价，我绝不还价！”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喊价声一声比一声高，场面乱得就像菜市场，有些人甚至为了能更靠近林昌盛，开始推推搡搡，现场乱成了一锅粥。林昌盛被挤在中间，脸上却乐开了花，心里暗自感叹：“这趟可真是赚大发了，发财啦！”
不一会儿，那五个玻璃制品就被地位最高的五个贵族抢走了。抢到玻璃碗的贵族得意洋洋地向周围人炫耀，那神情，就好像自己已经站在了世界之巅，拥有了全世界最厉害的宝贝；得到玻璃挂坠的贵妇则小心翼翼地把它捧在手里，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嘴里不停地念叨：“真是太漂亮了，太值了，这钱花得太值了！”
此时，霍小乐和艾希站在一旁，两人四目相对，眼中都闪过一丝惊喜与激动。虽然心里有千言万语，可在这么多人面前，也只能强压着情绪，把话都憋在心里。
黎索郡主看着两人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霍小乐，我可听艾希说了不少你的事儿呢，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还这么有才华。你和艾希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呀，快跟我讲讲，我可太好奇了。”
霍小乐微微欠身，笑着说道：“郡主过奖了。我和艾希是在草原上偶然相遇的，当时我对这个世界还啥都不懂，是艾希热心地给我介绍了许多云之界的事情，我们就这么结下了友谊。”
恒亲王也在一旁微笑着点头：“原来如此，看你们的样子，感情还挺不错。霍小乐，你今日在这成人礼上可出尽了风头，那首诗还有这神奇的香水和玻璃，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厉害啊！”
艾希听了，脸颊微微泛红，说道：“皇叔，霍小乐他可厉害了，他还有好多新奇的想法和奇妙的东西没展示出来呢，以后有你们惊讶的！”
霍小乐谦虚地摆摆手：“亲王殿下和郡主谬赞了，我也只是运气好，机缘巧合，才有了这些小小的成果，不值一提。”
虽然表面上大家都在客客气气地寒暄着，但艾希心里却有无数的问题想问霍小乐，比如这段时间他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那香水和玻璃到底是怎么制作出来的。可她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只能把这些话都压在心底，眼神中时不时流露出一丝期待，盼望着能有机会和霍小乐单独聊聊，一解心中疑惑。
宴会在一片热闹与喧嚣中渐渐落下帷幕，宾客们陆续散去。霍小乐和林昌盛站在宫殿门口，与众人一一告别。林昌盛满脸红光，兴奋得大声说道：“各位，今日多谢大家捧场！我林昌盛的玻璃店马上就开业了，到时候会有更多精美的玻璃制品，期待各位大驾光临！”他一边说着，一边向众人拱手作揖，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生意兴隆的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数不清的钱财进账。
贵族们纷纷回应着，嘴里说着祝福的话语，可眼神中却还带着对玻璃制品的渴望，那模样，就像没吃够糖的小孩。待众人都渐渐走远，艾希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被林昌盛吸引，悄悄走到霍小乐身边。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与期待，将一个手帕轻轻塞到霍小乐手中，然后凑近他的耳边，小声说道：“走了再打开。”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说完便匆匆转身，像只小鹿似的混入人群中离开了。
霍小乐看着艾希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阵好奇与期待。他和林昌盛一起回到了商铺，一进店铺，林昌盛就迫不及待地关上店门，拉着霍小乐来到里屋。
“霍先生，今日可真是大获成功啊！”林昌盛兴奋地搓着手，脸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子了，“那些贵族们对玻璃的热情超出了我的想象，咱们这生意，以后肯定会赚得盆满钵满，数钱数到手抽筋！”
霍小乐笑着点点头，说道：“没错，林老板。不过咱们得乘胜追击，把这热度利用好，让咱们的玻璃生意更上一层楼，赚更多的钱！”
“对啊，霍先生。”林昌盛一脸谄笑地说道，“您说要用期货和饥饿营销的方式收割他们的财富，那么现在我们具体该怎么操作呢？快给我讲讲。”
霍小乐耐心解释道：“饥饿营销就是故意让产品供应不足，激发消费者的购买欲望。咱们店里只摆上一两件特别小的玻璃制品，其他的都放各种大大小小的火山石。然后告诉那些来购买玻璃的贵族和商人们，玻璃种还没到成熟阶段，需要特殊手段孕育，而这些火山石就是玻璃期货。他们现在购买火山石，就相当于预定了未来的玻璃。”
“啊？用火山石当期货？这能行得通吗？”林昌盛还是有些担忧，心里直打鼓。
“能行！”霍小乐自信满满地说，“我们先放出消息，说玻璃的产量非常稀少，而且制作过程极为复杂，需要很长时间。这样一来，大家的购买欲望就会被极大地激发。而且期货的好处在于，它可以交易，在玻璃还没‘成熟’之前，价格会根据市场的供求关系波动。我们先把价格炒高，等价格涨到一定程度，再大量出货，就能获取巨额利润。这就是利用了经济学里的价格波动原理。”
林昌盛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就像之前咱们计划的那样，让市场对玻璃充满期待，然后咱们坐收渔利，这招太妙了！”
“没错，这就是我们的计划。”霍小乐接着说，“我们还要制造一种紧迫感，比如限定每个客户购买火山石期货的数量，营造出一种供不应求的氛围，让他们觉得不赶紧买就买不到了。这在经济学上叫‘稀缺效应’，利用消费者害怕错过的心理，促使他们尽快做出购买决策。”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热烈地商讨着接下来的商业计划，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霍小乐回到房间，疲惫地躺在床上。他刚准备入睡，突然想起艾希给他的手帕。他连忙坐起身，打开手帕，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我住在宫殿西侧三楼左数第四个房间，晚上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