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湖北重点高校政治经济学教学状况的调查分析①

常荆莎② 严楚弘③ 陈倩倩④

摘 要：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背景中，高校政治经济学教学这一马克思主义必要的、重要的阵地较之前受到特别的重视。习近平总书记发表“学好用好政治经济学”等多次重要讲话后，课题组调查了湖北重点高校政治经济学教学状况。调查发现，大学生获得政治经济学课堂教学的机会有所增加。对于现有问题，课题组认为，需通过体制机制推动做出相应的改善。

关键词：高校政治经济学教学 高校经济理论教育教学 湖北重点高校

一、“多次讲话”有效改善了高校政治经济学教学环境

我国高等教育的根本问题是“高校培养什么样的人、如何培养人、为谁培养人”，如何培养人是“培养什么样的人、为谁培养人”的逻辑中介和基本条件，核心是用什么理论培养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高校经济理论教育中政治经济学教学被边缘化的问题得到特别地重视。而现实的改善情况如何、现存问题及如何应对，需要调查才能了解。

（一）对“学好用好政治经济学”重视和研讨达到的新高度

2014年7月至2016年7月，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在重要讲话（以下简称“多次讲话”）中阐述学习政治经济学的重大意义，强调理论研究、传播和实践工作的方向。“多次谈话”极大地推进了有关政治经济学教育教学相关论文的发表。中国知网发布的与“高校政治经济学教学”主题有关的期刊论文中，2014—2019年发文数几乎占20年总量的近90%。这些论文主要刊发在《中国社会科学》《马克思主义研究》《当代经济研究》《政治经济学评论》《经济学家》等反映学界研究水平的刊物上。学者们均强调，政治经济学包括马克思创立的政治经济学及其与中国具体实践相结合产生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而早在2004年，程恩富就明确论证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应为我国主流经济学。卫兴华、张宇、丁堡骏、何自力、简新华等学者，从多角度阐释了学习政治经济学对推动我国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和发展实践、我国经济学理论创新和发展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胡培兆，邹文英希望我国经济学者能读一读《资本论》。

理论经济学教学与研究中政治经济学指导地位被弱化（刘国光，2005）已有数年，中国政治经济学发展形势严峻（林岗，2010），南方高校调查报告披露了要削减课程时政治经济学课程往往“可有可无”，而西方经济学是“科学”而必须要学的状况（朱安东，2016）。20世纪末以来西方经济学在很大程度上掌握高校经济学话语权，而政治经济学则被严重边缘化（邱海平，2014），政治经济学的高校教育平台几乎被掏空与“05方案”体制性缺陷有关（常荆莎、吴东华，2016）。

（二）调查了解“多次讲话”在高校产生的实效十分必要

2005年9月起，此前在高校独立开设的政治经济学课整合到“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课中，但其中政治经济学内容一直普遍被忽略，大学生因没得学而基本不再学政治经济学。“多次讲话”吹来复苏政治经济学研究、传播的春风，也理应唤醒和振兴高校政治经济学教学。据悉，全国多数财经高校相关专业重新开设“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课程。而各类专业大学生“能不能学到政治经济学、学了多少、学习效果”如何，需要通过调查才能了解。

在必须坚持科学社会主义重大原则的我国，高校经济理论教育教学中政治经济学主流地位有些被西方经济学占据，崇拜和传播西方经济学早已经成为经济学俨然的正道。“多次讲话”在高校经济理论教育中有无实效、改善程度如何，对此有必要进行调查。

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纪念大会上，习近平特别强调1938年毛泽东指出的：“如果我们党有一百个至二百个系统地而不是零碎地、实际地而不是空洞地学会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同志，就会大大地提高我们党的战斗力量。”加强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在弄懂的基础上深刻领会马克思主义强大的真理力量，落实到高校经济理论教育教学中，就必须以政治经济学教学为主。如此才能培养出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而不是利己为先的经济人。然而，这种拨乱反正性的落实工作并非没有困难。有必要探究困难在哪，如何脱困。

二、近年湖北重点高校政治经济学教学状况

本次主要采取问卷调查方式，调查对象主要是湖北七所教育部直属重点高校大学生。由于“05方案”后师范类高校政治经济学教育教学比非师范类院校情况好，因此我们也对湖北两所非重点的师范学院部分大学生进行了调查。为提高针对性和有效性，被调查学生是从可能有机会学到政治经济学的大三以上学生中随机抽取的。本次调查共发放问卷800份，回收757份。经过删选，剔除无效问卷后，获得有效问卷724份。为进一步了解问卷调查中发现的一些问题，课题组也访谈了部分教师和学生。调查取得了一些主要结果。

第一，表1反映被调查学生接受政治经济学课堂教学的情况。表2、表3、表4是表1中选择前三种情况的人可选择进一步作答的问题及结果。

表1 上过的课程

表2 课程开设与教学

表3 政治经济学开设学时

表4 政治经济学开设如果不少于48学时

第二，表5反映被调查学生学习“政治经济学”的途径，表6显示学生对“政治经济学”相关著作的阅读情况。

表5 学习政治经济学的途径

表6 对政治经济学著作

第三，表7～表10显示被调查学生对影响政治经济学学习的因素、学好的标准、开设政治经济学课程的意义、政治经济学本身实践意义的认识。

表7 影响学习“政治经济学”的因素

表8 学好政治经济学的衡量标准

表9 开设政治经济学课程的意义在于

表10 政治经济学的实践意义在于

第四，表11显示被调查者如何看待政治经济学与西方经济学的比较。

表11 政治经济学与西方经济学相比

第五，调查中，我们设计了两个考察大学生是否具有运用政治经济学原理一般能力的问题。表12显示学生对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基本经济制度理论基础的认识，表13反映他们对新时代中政治经济学发展前景的判断。

表12 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基本经济制度理论是

表13 你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中政治经济学的发展

通过独立方差T检验，我们发现调查在专业、政治面貌、学校类别、性别方面存在结果的差异性。

财经类和思政类专业的学生政治经济学开设学时高于理工类等其他类，思政类、财经类专业的大学生政治经济学开设学时普遍为24～60学时，艺术或体育类、理工类、其他类专业的大学生政治经济学开设学时为0～48学时。在影响政治经济学学习的因素上，专业之间的差异性较大，选择“没有开设相关的课程”这一因素的艺术或体育类、理工类、其他类专业的大学生，占比高于思政类和财经类专业的大学生近20～30个百分点，这说明课程的开设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高校学生政治政治经济学的学习。思政类专业的大学生对政治经济学的学习诉求更为强烈，选择“非常想系统地学习”的思政类专业的学生，高于其他类30～40个百分点，说明专业课程的学习是影响学生政治经济学学习诉求的重要因素。思政类专业的大学生超过50%看过政治经济学相关著作，财经类、艺术或体育类、理工类、其他四类有超过50%没有看过政治经济学相关著作。在对政治经济学“完全没有兴趣”的学生中，艺术或体育类、理工类和其他类专业的学生均占比约为1/3。思政类专业的大学生对我国基本经济制度认识把握较准确。专业类别在“西方经济学在中国创新发展成果”“中国原创性经济理论成果”选项上构成没有明显的差异；“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在中国创新发展的成果”上思政类专业的学生的占比为82.42%，高于财经类近42%，高于理工类近30%；在“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与西方经济学综合运用的结果”选项上，财经类专业的大学生占比接近50%，超过思政类近38个百分点。说明财经类专业对我国基本经济制度的认识还不够准确，需要加强政治经济学课程的学习。

中共党员、共青团员对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基本经济制度理论基础认知较为准确。

师范类院校对“政治经济学”学习诉求比较强烈。近一半的师范类高校大学生“非常想系统地学习”，超过非师范类高校大学生30多个百分点；在“学与不学都无所谓”上，非师范类院校大学生占比为54.98%，超过师范类高校大学生15个百分点。说明在政治经济学学习诉求上，师范类院校的学习诉求相对较高，这与他们日后最有可能参与教书育人有直接关系。师范类院校大学生学习“政治经济学”的主动性较强。在“研读一些关于政治经济学的经典著作和学术论文”上，师范类院校的占比为44.26%，高于非师范类高校大学生近15个百分点；在“浏览一些政治经济学的相关网站和相关新闻”上，师范类院校的占比为54.92%，高于非师范类高校大学生近17个百分点。

调查对象中，上过“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原理等专业课”的女生占比为48.06%，高于男生近20个百分点；上过“西方经济学及有关课程”的女生占比为45.63%，高于男生近25个百分点。说明女生对政治经济学和西方经济学课程都学过的较多。对于政治经济学课程学习质量的标准，在“有助于其他专业课的学习”选项上，女生占比高于男生10个百分点。

在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基本经济制度理论，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在中国创新发展的成果”的选择上，女大学生的比例高于男生近8.5个百分点，而选择其为“中国原创性经济理论成果”中，男生比例高于女大学生近7个百分点。

三、总体调查结论

通过分析调查问卷结果可以看出，湖北七所重点高校政治经济学教育教学状况总体上是良好的，多数大学生学过政治经济学，认识到了政治经济学的理论地位。

（一）在“能不能学到政治经济学、学了多少、学习效果”方面呈现诸多可喜之处

第一，高校普遍开设了涉及政治经济学内容的相关课程。2014年以来，习近平总书记的“多次讲话”优化了高校政治经济学教育教学的宏观环境，有利于更进一步使学生有机会学习政治经济学知识。在调查后的访谈中，我们得知财经类院校已经被省教育厅要求，从2016年9月起，经济学、财经、管理、法学专业必须开设政治经济学专业课。从表1和表2可以看出，被调查学生的40.19%通过专业课学习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原理，这说明政治经济学在高校教学中正在逐渐受到重视。在表1和2显示出86.6%的学生上过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等公共政治课，其中36.11%的学生知道其中涉及有关政治经济学内容。

第二，大学生多数对学好政治经济学的标准、意义有正确的认识，这有利于他们把握理论，服务未来投身的社会实践。表9显示，认为政治经济学“帮助学生从整体上把握马克思主义，正确认识社会经济发展的规律”的受调查者最多，这应该看成是课堂教学的结果。与此同时，通过政治经济学教学，认为可以“培养大学生的人文素养，促进全面发展”“学习科学分析问题的逻辑方法”“在思想上指导学生，坚定青年的马克思主义信仰”的受调查者占比也均过一半。认为学好“政治经济学”的衡量标准整体结果令人欣喜，87.57%的高校学生把“提升能力，培养思维方式，能透过现象看本质”作为学好政治经济学的标准。仅有13.95%的学生把“课程成绩达到90分以上”作为学好的标准。这一定程度上体现出青年一代能理性分析和看待问题。表9显示多数被调查者认准了政治经济学是制定我国政策的理论基础，同时认识到政治经济学“从根本上探索社会实践活动为了谁的问题”。

第三，思政、财经专业的大学生政治经济学学习机会相对充分，学习效果也明显较好。图1直观反映了财经类、思政类专业学生学过政治经济学专业课的比例，远远高于理工类等其他专业。师范类院校思政专业学生学习过政治经济学的比例（78%）高于非师范类院校思政专业（71%）。思政类专业大学生在政治经济学课程开设、课时设置以及学习途径等方面，均优于其他专业的大学生，他们在对政治经济学教育的认知上普遍认识准确。结合表4关于大部分对课时的诉求和表5关于学习政治经济学途径的数据，可以看到课堂教学的主渠道作用十分鲜明，学习的效果与课堂教学的课时和专业资源的配备的正向关系。

图1 政治经济学课程开设情况（由表2信息转化）

第四，大多数大学生对新时代政治经济学的未来发展持乐观态度。表13显示，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政治经济学发展，充满信心的学生和比较有信心的合计为75.27%。这说明学生们对新时代、对十八大以来的“两个核心”、对新时代激发的政治经济学需要、对国家未来的发展，都很乐观。

（二）高校政治经济学教育教学和学生学习还存在一些问题

第一，关于能不能够学到政治经济学、学了多少，我们了解到学时少于48学时的累计占75.58%。通过进一步分析表4可以看出，如果政治经济学至少开设48学时， 54.46%的学生认为合适，4.13%认为太少。不记得是否开设涉及政治经济学内容的课程、公共课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课堂基本没有讲授政治经济学两者在被调查者中累计达22.95%。结合表5反映的可以由网络等新媒体以及身边亲戚朋友讨论社会问题产生大的影响，是不是可以由此推动大学生自行学习和获取政治经济学理论以弥补课堂教学呢？我们看到的整体情况是42.82%的被调查学生看过相关著作，但仅有19.34%的学生能够有所感悟，26.80%的学生对读相关著作完全没有兴趣，30.39%的学生想看但还没看。

第二，西方经济学在高校经济理论教育教学中的地位并未动摇。虽然被调查者中学过西方经济学及有关课程的只占35.08%，从图2可见，目前文科各类专业普遍开设西方经济学系列课程的情况尚无丝毫变化，财经类专业即使在2016年9月后必须开设政治经济学专业课程，专业差异性检验中还发现他们超半数没有看过政治经济学相关著作，西方经济学的主流主导性依然十分强劲。这样的情况说明，如果没有体制性安排，大学生课内学习及其引发的课外学习政治经济学机会明显逊色于西方经济学。所以，不难理解，对于政治经济学和西方经济学，认为“两者共同的理论来源是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所以应不分主次，各取所长、综合运用”“西方经济学重视对市场机制的研究，适合当前的发展，是经济学的主流”，累计占比为54.28%。

图2 不同专业的经济理论课程的学习

第三，大学生对于一些问题的准确认识还缺乏系统性。比如，一方面我们看到绝大部分受调查者认为政治经济学是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基本经济制度的理论基础，另一方面对学习政治经济学“确立和强化正确的阶级立场”认同的比例仅为36.05%，说明多数大学生尚未认识到政治经济学科学性和阶级性的有机统一关系，还有约25%的学生缺乏对政治经济学实践意义的基本认识，这其中可能理工科学生偏多，他们对政治经济学的学习较少。

（三）现存问题的可能原因

目前高校政治经济学教育依然还存在一些问题，可能的原因有以下方面：

第一，改革开放对学习西方经济理论提出了客观需求，但对西方经济理论几乎不设防，给其提供了大举进入我国高校教育教学和相关研究的机会。陈岱孙、刘国光等学界泰斗就此多次向教育者和教育主管部门警示，然而至今，一些西方经济理论掮客依旧能够在宽阔的教育平台上费尽心思地推销，相当多经济理论教育工作者在教授西方经济学时毫无过滤与批判，把西方经济理论话语当作科学的标准，在西方经济学理论框架下进行理论和策略研究的情况至今仍然泛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讲话”后，高校提升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教育教学的重视程度，但未调整西方经济理论的传播体制，所以“外国教师爷”对未来建设者的思想和理论束缚仍相当严重。

第二，缺乏相应的监督和约束措施，未有效阻止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课程教学不讲授政治经济学、即使讲一点考试中也基本不涉及相关知识的情况，因此，政治经济学漏出高校课堂，在目前仍是较普遍的事情。

第三，与有限课时一路狂奔相匹配的，必然多是政治经济学教学方式的“满堂灌”，引发学生面对难以消化的知识兴趣减弱、学习仅仅是为了应试、如果不考则更无自学动力等。一路狂奔式灌输知识点、缺乏师生的课堂交流与互动，加上现实生活中追求实用，很多学生认为理论只是老师的事。

第四，教不了、缺乏人才的情况依旧普遍存在，高校政治经济学教学力量的“再生产能力”岌岌可危。我们从调查时的访谈中发现，目前高校政治经济学师资薄弱，缺少专业的教师，即使是考研涉及的政治经济学知识，部分受访同学被问及这一问题时谈到很难从学校正常上课中获得，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重点讲授的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部分。进一步访谈教师时，得到的解释一是受课时所限，二是老师们大都是学哲学的、对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的内容不熟不精，三是也没人追究其责任。

四、加强和改进高校政治经济学教学的几点建议

高校政治经济学教学事关培养未来的社会主义建设者是否具有科学思维、懂得社会经济运行的必然规律、确定什么样的立场和格局，在“多次讲话”吹暖高校政治经济学教学的环境中，必须进一步采取配置体制资源、建设教师队伍、更新人才培养模式等实施周密、可持续的举措。

第一，要从拿什么培养人的高度，在体制安排上更新高校经济理论教育教学方案，务实于系统地解决孰为经济理论教育教学主导和主流的历史问题。本次调查再次证明，确保课时的配置是主要因素，“多次讲话”后这方面有了明显改善，但在决定未来经济管理工作实践人才培养的财经类专业中，政治经济学的课时仍然明显逊于西方经济学。针对所有专业的培养方案，教育部应该制定和敦促实施一个基本原则，西方经济学相关课程总学时不得超过政治经济学相关课程的课时总量。

第二，从督促约束机制上落实教学规则的遵守，解决高校教学中删减政治经济学内容的问题。割去政治经济学，马克思主义理论不仅是不完整的，而且是被架空的，会更容易让人误解马克思主义远离社会实践和人的生活。高校面向各专业开设的含政治经济学内容的课程，目前主要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教学中跳讲和考试中不考的问题，自2005年秋季实施以来就存在，十多年没有相应的督促和约束机制，已到了非纠正不可的地步了。要解决此问题，不是简单粗暴地处罚教师就可以一蹴而就，应该在调查一线教师为什么跳讲、跳考的基础上，结合实际情况统筹解决问题。这既需要增加课时，也需要展开对教师教学内容的针对性培训，还需要在教学规程规章上制定和实施可操作的教学大纲及考核条例。

第三，对待高校政治经济学的教学对象，应引导学生们看到马克思主义的整体性，看到各个重要组成部分的逻辑依存和不可分割关系，同时要深入到具体理论内容，让学生们懂得政治经济学理论本身，这样才能明白社会经济规律和以人民为中心的学理。政治经济学中的劳动价值学说、剩余价值学说、资本运行原理，等等，都对大学生未来把握社会主义方向、利用并驾驭资本有切实的意义。

本次调查是在湖北省开展的，但高校政治经济学的教育教学取得的现有成就和面临的问题在全国高校中也具有普遍性。由于调查设计的问题可能挂一漏万，分析也无法绝对周全，与学界共享本次调查结果，以助相关研究的深入与拓展。

① 基金项目：湖北省重点马院重点项目“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研究”（19ZDMY01）、中国地质大学（武汉）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与学科建设计划重点项目（MX1909）、湖北省高校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大学生发展与创新教育研究中心科研开放基金重点项目（DXS202004）的部分成果。

② 常荆莎，中国地质大学（武汉）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

③ 严楚弘，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学生。

④ 陈倩倩，郑州华润燃气股份有限公司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