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超霸闪亮登场！莱克斯·卢瑟之死！
莱克斯大厦周边的街道被支援的警察们层层封锁。
“你知道吗？超人袭击了莱克斯大厦！”流言蜚语迅速在网络上传播起来，超人的狂热粉丝们向莱克斯大厦蜂拥而至，不顾警察们向天空鸣枪阻拦，冲击着脆弱的封锁线。
人们疯狂嚎叫着，像跨栏那样跨过障碍，跨不过的连滚带爬也要往前冲。
“别拦了，老兄，想想你的工资。”老油条警察扯住了新警察，于是两人就钻在商铺后的角落里，对联络频道上司的怒骂呼喊充耳不闻，享受摸鱼时光。
“嘭！”莱克斯大厦的顶楼一处发生了爆炸，滚滚的烟尘弥漫。
“是超人！”楼底下举着望远镜的粉丝最先发出呼喊。
当烟尘中划出一道轨迹，向下坠落，却又急停于接近地面的高度，随着笼罩的烟尘散去，露出真面目。
赫然是一个身材健美的高大男人，穿着单薄的裤子，脖子上系着的红披风在他的身后招摇随风摆动，而男人的怀中抱着记者打扮的黑发披肩的女人，女人的手里还抓着个包包。
这就是超霸和露易丝，两个刚才还在莱克斯办公室卧室里当拆迁小队的“挖掘超人之死秘辛”二人组。
“哦！天哪！看看他这身打扮！哦！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这就是真的！超人没死！”
“为什么他穿得如此——清爽？简直是超级性感！”
在万众瞩目下，超霸落至地面，让露易丝从他的怀抱中离开。
“谢谢你，超人。”露易丝装作和超霸不认识的模样，扭扭捏捏，颇为不好意思。
但下一秒，狂热的粉丝们就拥挤过来，人流将露易丝挤到了后面去。
“超人！这真的是你！”
“这个腹肌！这个胸肌！我要嫁给你！超人！”
“超人！为什么你不再隐藏你的真实面目？”
人们热切地拥挤到超霸的身旁，伸出手去触碰超霸，而超霸只是控制着悬浮飞起来，那些耳中的噪音虽然仍旧缭绕于超霸的耳边，但超霸已经逐渐适应，能够分得清哪些是远方的声音，哪些是当下。
“真实面目？”超霸闻言一怔，露易丝只是告诉超霸，当他抬头挺胸，披上红披风时，与那个所谓的“超人”身型相似，甚至更壮实些，却并没有告诉他，过去超人隐匿了真实面貌！
超霸被露易丝坑了！超霸可是没有做任何的掩饰，露出了真实面孔！
该死的露易丝！
算了，真实面孔就真实面孔吧，像他超霸这样优秀且不凡的存在，在那里都像金子一样熠熠生辉，藏不住的，更何况在哥谭暴揍贝恩，超霸也并没有隐藏身份，暴露在公众面前是迟早的事情。
“不是超人，而是超霸！”
超霸双手握拳，威风凛凛，让底下的人群拼尽全力只能触碰到超霸的小腿，堪比最虔诚的教徒们在朝圣，在触碰他们心中渴望已久的神明亲临。
因为莱克斯密室的武器机关，毁了超霸的衣服和鞋，这条裤子已经是超霸原先全身上下剩的唯一衣物了，披风还是从莱克斯的衣柜里找出来的，超霸可不想穿莱克斯的衣服，也穿不上。
“莱克斯·卢瑟做出了个错误的决定，他杀死了超人，打算驱逐超能力者，我会给他一个教训。”
超霸说着，突然改了想法。
“不！不仅仅是教训！我就是那个即将杀死莱克斯·卢瑟的人！”
人群们尖叫起来，分不清哪些是欢呼，哪些是恐惧，现场的气氛简直到达高潮，不时有人从远处沿着堵塞得水泄不通的街道奔跑过来，加入朝拜超霸的队伍。
“超霸！他的新代号是超霸！”
“超霸！超霸！超霸！”
“你变了！超人！是莱克斯让你改变了主意？”
“超霸！！！噢噢噢噢噢！！！”
“嘭！”枪声打破了欢呼，人群惊恐推搡起来。
光头锃亮的莱克斯·卢瑟，从大厦冒着烟雾的缺口处，遥遥地往下望，与对讲机通话。
“用上你们的氪石子弹！我要杀了这个新超人！”
莱克斯显然不知道，超霸并不是“新超人”，而是和超人能力相似而弱点截然不同的存在，并不被氪石克制。
很快，莱克斯集团的保安们就冲着天空继续开火，子弹换上了氪石作为尖头制造的，虽然杀伤力大幅度下降，但是在过往与超人的战斗中有奇效。
“你们在做什么？为了对付超人——超霸，在大庭广众之下开枪？”
有大都会的警察远远地举着扩音器质问，回答他的，是乱局中不知道谁打过来的一发子弹，击碎了警察旁边警车的玻璃。
“该死！这帮家伙疯了！”
事实上，这个子弹并不是莱克斯集团的手下们打出来的，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当第一个莱克斯集团的保安，被同为人类的大都会警察击中，场面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罪犯！”警察们扛着防爆盾，冲击莱克斯集团的保安队伍，而后者溃不成军。
攻击不是人类的超霸是一回事，但是与警察作对、袭击警察又是另一回事，保安们只是奉命挣钱，还没有必要搭上犯罪和死亡的风险，为莱克斯卖命，反正这个吸血的资本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回来！回来！你们这些废物！”莱克斯气得跳脚，然后跑进了他卧室里的密室。
半分钟后，穿着全套外骨骼机甲的莱克斯，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大厦缺口处，遥遥地与扭过头的超霸对视。
当莱克斯发飙怒骂的时候，超霸就已经发现莱克斯了，之所以不立刻出手，就是想看看莱克斯打算做什么。
“今天会是你的死期，装甲，启动战斗模式！”莱克斯大喊。
“启动战斗模式中——”
“电子系统，检查完毕。”
“武器系统，检查完毕。”
“太阳能充电模块，检查完毕。”
“氪石储备量：78%”
“请享受超人失踪的每一天，莱克斯先生。”
当电磁系统减轻了这幅外骨骼机械战甲的重力，莱克斯活动肩膀，然后——
还未等莱克斯出招，超霸就已经瞬息飞到了莱克斯的面前，隔着透明的强化防护罩与莱克斯对视。
“在等我？”
话音刚落，超霸猛地一拳挥过去，打得莱克斯就像陀螺那样旋转，连他的装甲也在疯狂蜂鸣报错。
“W7！启动！”莱克斯都快要吐了，当莱克斯跌跌撞撞终于在装甲的帮助下稳固身形，他不顾及近在咫尺的超霸，这样大喊。
过往莱克斯并不是没有与超人战斗过，虽然莱克斯并未真正杀死超人，但以往莱克斯并未有如此高强度的战斗，这都得归功于超人是个仁慈而软弱的家伙，总是有说不完的废话，能够让莱克斯准备充分再发起攻击。
可现在，局势变了，这个新露头的超人——超霸，丝毫没有任何绅士风度，不讲道理，甚至不给莱克斯留够充足的准备时间。
莱克斯对此有应急措施，当他喊出简短的指令，装甲就会启动预先编入的程序，锁定敌人，启动相应的武器并发射。
原本莱克斯装甲肩膀上，两个颇为臃肿的部分，机械活动，露出了火箭炮的炮口。
不！不止是两个肩膀上搭载的火箭炮！而是对付超人的秘密武器——由莱克斯·卢瑟亲自设计并制作的氪石弹药火箭炮！
“轰轰轰！”数枚火箭炮弹药在如此近距离的地方爆炸，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饶是莱克斯这种经常为打败超人而泡健身房锻炼的存在，也不免得被冲击波短暂地震晕，失去片刻的意识。
当莱克斯耳鸣着醒来，周围已经弥散着氪石粉末组成的浓雾。
“装甲，检查受损情况。”莱克斯刚要下令，却惊惧发现——
他面前，碎裂的透明防护罩后，绿色氪石粉末组成的浓雾在不断地减少、浓度降低，使得视野重新敞亮。
鼻孔翕张、嘴巴张大吸取空气中氪石粉末的超霸，已经舒服得全身骨骼在爆裂般咔嚓咔嚓响动起来。
“哇！赞啦！是氪石！”
为了发泄这爽快至极的感觉，同时也要做点什么避免又因为双耳接受到地球的噪音而烦躁，超霸直接举起身着庞大外骨骼装甲的莱克斯，随后在对方惊惧的眼神中，手中使劲，那精钢制成的装甲就如同纸糊一般撕裂开来，精密的零件弹跳射出去。
“停手！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你不怕——呃啊啊啊啊！！！”
装甲碎裂的残骸刺入莱克斯的血肉躯体，很快就沾湿了他里面穿着的西装。
眼下，莱克斯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就是惨叫了。
超霸大笑着，将莱克斯的装甲拆成了一块块的碎片，那些空气中弥漫残存的氪石粉末，还刺激着超霸的精神，让他感觉思维分外活跃，格外振奋激动。
找准机会的莱克斯，压抑着巨大的痛苦，凭借仅剩的清明神志，死里逃生，匍匐着从超霸的胯下爬出去，对着房间缺口外轰鸣降落的直升机，伸出颤巍巍的手，寻求救援。
“他、他疯了······帮我！救救我！”
莱克斯潸然泪下，嘴角和脑门擦伤的血液流淌，但他笃定，今天不会是他的死期。
因为直升机上就是他的好战友，和他共同研发应对超人武器的同伴，隔壁城市的大富豪，托马斯·韦恩。
当特种装备的士兵们从直升机那边转移到了这个房间里，超霸才回神。
“想逃？”
超霸俯身握住莱克斯的脚踝，将他整个人倒着提起来。
“我说了，我就是那个即将杀死莱克斯·卢瑟的人！”
超霸对倒悬着的莱克斯投去蔑视的眼神。
“听见了吗，我就是即将杀死你的人！”
“等等——”
“嘭！”
超霸赤着脚踩上去，那光滑如卤蛋的头颅就如同西瓜一样爆裂开来。
而超霸面前，两个士兵守卫下，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面露为难。
“恶——”
当超霸抬起黏腻腻的脚底板，才开始为如此轻易杀死莱克斯而感到后悔。
超霸和莱克斯，并没有见过多少面。如果真要算起，那还是超霸与露易丝先闯入了莱克斯的秘密基地。
真正让超霸下决心杀死莱克斯的，是莱克斯关于反对超能力者一系列的言论和即将颁布的法案，如果莱克斯真正成为了大都会的市长，甚至是爬到更高的位置，多少会对超霸有些不利。当然，莱克斯的敌对态度，还有这幅穿着外骨骼装甲来者不善的准备，也让超霸真正将莱克斯视为了需要认真对待的敌人，而不是贝恩那样的弱鸡。
总之，让超霸后悔的，是莱克斯爆掉的脑袋弄脏了他没穿鞋子的脚，说实在的，好恶心！
就在超霸还在嫌恶之际。
“托马斯·韦恩，昨晚我们还见过面，我想同你谈个交易。”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不顾及超霸的危险程度，站定在超霸的面前。
“托马斯？”超霸闻言抬头。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这不就是与贝恩的战斗后，在废墟中，那些士兵们的头领，自称为韦恩集团总裁的装甲怪人！
怎么就追着超霸到了这里！消息还蛮灵通的哈！
“交易？免谈！没见我正忙着！”
“我要离开了，别拦我！”
“谁拦我，我就杀谁！”
此话一出，就连说出这话的超霸自己，都不禁感到这话语蕴含的狂妄和嚣张。
托马斯旁边的两个士兵，出于本能“唰”地抬起枪口对准了超霸，而托马斯迅速抬起手阻止了他们。
“超霸，这是一场误会，昨晚——”托马斯的言语诚恳，脸上有微妙的介于憧憬和恳求的表情。
“别废话！”超霸不耐烦地摆摆手，“让开些地方，我要出去了。”
之所以超霸没有立刻离开，并不是托马斯的话语有任何分量，而是托马斯和他的两个保镖，加上外面轰鸣发出噪音的直升飞机，堵住了缺口，如果超霸想要从他们的上方离开，恐怕会擦着几个人的头飞过去。
出乎意料，托马斯单膝跪在了超霸的面前，惊得超霸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像骑士一样跪地对超霸表达效忠的年轻男人抬头，眼底流露出最卑微的乞求。
“超霸，你是这个世界仅存的希望，我请求你成为我的搭档！”
“我会源源不断给你提供能够给你带来力量的这种物质，我会与你共享韦恩集团的商业帝国，我们将会并肩战斗，共同统治这颗星球！”
超霸被对方的动作和话语唬得龇牙咧嘴，听起来，托马斯像是在请求超霸成为他的犯罪同盟？
没想到这家伙看起来人畜无害，肚子里却是个冒坏水的！
可惜托马斯想错了，超霸并不是本性邪恶，他只是个拥有强大力量的穿越者，偶尔因为氪石而失控，杀人也不过是出于消灭潜在对手罢了！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向前一步，超霸用手掌按住单膝跪地的托马斯的脑袋，只需要轻轻手中用力，这个脆弱的血肉之躯就会瞬间逝去。
对方的回答是闭上双眼，如同无知的羔羊，对即将到来的命运选择视而不见。
超霸不是个杀人狂，他是个讲道理的人，没理由对着向自己卑躬屈膝甚至下跪的人痛下杀手。
原地一声音爆，差点将两个持枪的士兵都掀飞坠楼，托马斯抬眼起身扭头转身，超霸已经消失在天际。
超霸飞行在云层中，思绪万分。
眼下最大的敌人——莱克斯·卢瑟，已经身死，对于系统的任务，超霸没有头绪，唯一的突破点、关键词，就是“守护”。
“守护”？到底要守护谁？对了，系统留言还让超霸多交朋友，多搞点同伴。
不过对于送上门的这个“托马斯”，超霸觉得太过可疑，并不想接受对方提出的条件成为搭档。
也许从露易丝的那帮超能力者团体聚会入手，是个不错的开始，这可是露易丝许诺的，超霸已经快要见到任务成功唤醒记忆的曙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