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本书汇集了我从20多岁起就一直在思考的四个主题:整全人生的样子、社群的意义、教学与学习的改革以及非暴力社会变革。
从我之前写的6本书和40年的演讲中可以看出,我非常喜欢思考、讨论和撰写与上述四个主题相关的事情。我知道一些词语会随着现实的发展很快被淘汰,所以当语言获得了自己的生命力,我倍感珍惜。让我深感欣慰的是,本书中最重要的词语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含义和生命力,这要感谢那些我有幸称之为同事和朋友的才识过人之士。
他们在全美各个城市创办了很多组织,让其他人也能加入到“通往整全人生的旅程”中来。他们人数众多,我无法一一列举他们的名字,在此我谨对他们的关心、付出和他们的才干表示感谢:
●感谢费策尔研究所的工作人员和董事会,他们为本书做了大量基础性工作。
●感谢教师培养中心的工作人员和董事会,他们为教育工作者和其他行业的人提供了在工作和生活上培养正直品格的机会。
●感谢美国和加拿大的一百多位参加教师培养中心带领者培养课程的人,他们学习如何创建信任圈,让人们能够踏上“不再割裂地”生活的内在之旅。
●感谢众多教育工作者、慈善家、医生、律师、商人、社区组织者、神职人员以及其他参与信任圈的人,他们知道自己和这个世界都需要把内在真我与社会角色再次合一。
●感谢Jossey-Bass出版社和John Wiley出版社的工作人员,他们积极支持本书及相关书籍的出版和发行,因为他们相信本书所倡导的工作具有很大的价值。
本书得到了下列诸位的鼎力帮助,在此我谨向他们致以诚挚的谢意和爱意:
●感谢教师培养中心的马西·杰克逊(Marcy Jackson)和里克·杰克逊(Rick Jackson)两位主任。近十年来,他们在各个偏远的地方主导了建立信任圈的工作,并且在工作中展现出令人赞叹的技巧、耐心、远见卓识和爱心。谨以本书献给他们,以向他们卓越的工作致敬,并以此表明和他们的友谊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
●感谢费策尔研究所名誉所长兼董事会主席罗伯·雷曼(Rob Lehman)。他是一位拥有坚定信念和远见卓识的人,认为将内在生活与外在生活结合起来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如果没有这位朋友的鼓励,本书所依赖的许多工作很可能无法完成。
●感谢费策尔研究所所长汤姆·比奇(Tom Beech)。大学同窗时我们发展了珍贵的友谊并延续至今。他是教师培养中心在当地和全美开展工作的早期倡导者。自从我认识他以来,他一直是整全人生的典范。
●感谢费策尔研究所高级顾问戴维·斯鲁特(David Sluyter)和项目负责人米奇·奥利万蒂(Mickey Olivanti)。他们在20世纪90年代初帮助我启动了教师培养计划,并一直给予我忠实的支持。作为我的好朋友和同事,他们的信任和陪伴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感谢诗人和散文家马克·尼波(Mark Nepo)、某公立学校校长奇普·伍德(Chip Wood)和律师罗兰·约翰逊(Roland Johnson),他们也是我的好朋友和同行者。他们仔细地研读了书稿的不同版本并提出了中肯的建议,非常感谢他们的慷慨相助。
●感谢达拉斯县社区学院(Dallas County Community College District)的领导人厄尔琳·邦德(Earlene Bond)、安·福克纳(Ann Faulkner)、盖伊·古丁(Guy Gooding)、苏·琼斯(Sue Jones)、伊莱恩·沙利文(Elaine Sullivan)和比尔·塔克(Bill Tucker)。他们通过社区学院培养中心开展教师培养工作。非常感谢这些朋友的支持。
●感谢医学教育认证委员会执行主任戴维·利奇(David Leach)博士,和达特茅斯医学院(Dartmouth Medical School)儿科、社区与家庭医学教授(医学博士)保罗·巴塔登(Paul Batalden)。他们是医学教育和医疗保健改革的领导者。他们向我展示了本书的主要观点在一个我知之甚少的行业中是如何发挥作用的,我非常珍视他们的鼓励和这段友谊。
●感谢我的编辑谢丽尔·富勒顿(Sheryl Fullerton)。她是一位很有才干和智慧的图书编辑和营销者,同时也是一位值得珍惜的朋友,她知道我什么时候需要安慰,什么时候需要挑战。感谢她以及Jossey-Bass出版社和John Wiley出版社才华横溢的乔安妮·克拉普·富拉格(Joanne Clapp Fullagar)、保拉·戈德斯坦(Paula Goldstein)、钱德里卡·马达范(Chandrika Madhavan)、桑迪·西格尔(Sandy Siegle)和布鲁斯·埃默(Bruce Emmer),他们为本书的面世做了大量的工作。
●莎伦·帕尔默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值得信赖的评论家,也是我一生的挚爱。她是我所有作品的第一位读者,我每留下1页都会扔掉20页废稿,所以她读了非常多的稿子。我问她,她编辑作品时都关注哪些方面,她用了三个问题来答复我:是否值得一说?说得清楚吗?说得漂亮吗?这三个问题既解释了我扔掉废稿的比例,又解释了为什么我需要在写作上继续努力。
●我们非常感谢礼来基金会对《内在之光》实践指南编写的慷慨支持。
20年前,我在英国暑期教学期间,在剑桥一家书店买了一本薄薄的诗集,里面有一首D.M.托马斯写的《石头》,这首诗很短,但一读就难以忘怀。我把它抄了下来,放进我的包里,一直放了20年。在这首诗里,托马斯思索了“诗人”一生想写的很多书的名字,诗的最后几行如下:
还有第七本书,也许是第七本书,
因为没有出版,所以叫它第七本书,
这是一本一个孩子认为他可以写的书,
用最坚硬的石头和最透明的树叶写成,
这是一本一个民族可以靠它活着的书。[1]
从我第一次读到《石头》的那一刻起,我就觉得这首诗对我来说是一个启示。去年,我突然意识到《内在之光》将会是我的第七本书,于是我开始怀疑这个启示是不是指我不应该出版本书!有些评论家可能希望我不出版,但显然我还是出版了本书。
我认为,《石头》向我诉说着一种希望,这种希望让我40年来一直坚持写作,希望我所找到的文字能赋予他人生命力。我不知道本书中的文字是否能实现这个愿望。但我知道,本书所基于的工作——把人们聚集在一起,帮助他们重新发现和找回自己的整全——比我所做的其他工作能带给我更多生命力。愿本书能让更多的人和我一样,从欢迎内在真我的社群带来的生命力和治愈力量中受益。
[1] D.M.Thomas,“Stone,” in John Wain,ed.,Anthology of Contemporary Poetry:Post-War to the Present (London:Hutchinson,1979),p.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