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汉末的父子变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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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终于见到父母了

陈恒抬眼望去,只见那两个小丫鬟依旧沉浸在方才的震惊之中,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在原地,双眼圆睁,小嘴微张,脸上的神情还凝固在那一瞬间的惊愕里。见此情形,陈恒不禁感到一阵无奈,嘴角微微下撇,眼中满是哭笑不得的神色,心中暗自腹诽:“这两个小妮子,倒是挺会发呆。”

他轻咳一声,试图引起她们的注意,随后清了清嗓子,尽量模仿着这段日子以来所学到的标准古音,一字一顿地说道:“还不快些将洗漱用品拿来,本少爷要洗脸。”那语调虽仍带着些许生硬,但也算是字正腔圆,足以让这两个小丫鬟明白他的意思。

听到陈恒的话,小温和小柔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一般,身体猛地一颤,眼神中瞬间恢复了清明。她们慌乱地对视一眼,脸颊微微泛红,像是为自己的失态而感到羞愧。紧接着,两人忙不迭地微微欠身,行了一礼,便转身匆匆向门口走去。她们的脚步略显急促,衣袂在身后轻轻摆动,不多时就打开门,身影消失在门外,去准备洗脸水了。

陈恒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其实,他此刻是多么想痛痛快快地洗个热水澡,将这一身的疲惫与药味彻底洗净。然而,他心中也明白,眼下的情况实在是不允许他这般肆意而为。且不说这大白天的,烧水洗澡本就诸多不便,再者,这古代的条件有限,一切都需遵循着既定的规矩和流程。思及此处,他也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这洗澡的念头暂且压下,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只等着夜晚来临,再好好地享受那片刻的舒适与放松了。

小温与小柔的身影刚刚跨过房门的界限,陈恒的耳畔便传来了一声妇人关切的问询:“吾儿可已穿戴整齐乎?”那声音裹挟着浓浓的古音古韵,悠悠然传入他的耳中。尽管这语音的腔调带着岁月的沧桑与古朴,陈恒却还是凭借着这段日子以来逐渐熟悉起来的听觉认知,敏锐地辨别出了说话之人的身份——正是他的母亲。

遥想初至此处,母亲说起这古代的话语时还显得颇为生疏,那结结巴巴、字斟句酌的模样,仿佛是一个初涉陌生领域的探索者,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前行。然而,在陈恒的极力坚持与强烈要求之下,母亲为了能与他更好地交流沟通,也不得不努力克服种种困难,日夜研习这古代的语言,直至如今,已然能够较为流畅地用古音来表达自己的心意与关怀。

陈恒的心中此刻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他是多么渴望能立刻见到母亲那慈爱的面容,感受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温暖。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略显凌乱且带着药味的身躯,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思念,暗自思忖道:“这般模样去见母亲,实在是不妥,还是先将自己清洗干净,以一个清爽整洁的形象去与母亲相见为好。”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静静等待着小温与小柔端来洗漱用水,准备先完成洗漱之事,再去与母亲重逢。

不久后,小温小柔两人便端着热水,拿着盐水和杨柳枝进来。对着陈恒就是一顿收拾,不得不说真的很舒服。不得不说就是这草药味的齐腰头发比较碍事,但这个时代不允许剪掉,在孝道观念:儒家经典《孝经》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视头发为父母给予的重要身体部分,剪发被看作是对父母的不孝与不敬,违背了基本道德准则。在礼仪规范:在儒家倡导的礼仪制度中,完整的头发是成年和身份的象征,男子弱冠、女子及笄时会行相应的加冠、加笄之礼,此后头发须保持完整,否则会被视为不合礼仪。

陈恒全然不顾身上那股浓烈刺鼻的草药气息兀自萦绕不散,此时此刻,他满心焦急,哪还顾得上这些琐碎之事。当下,他便强忍着身体的些许不适,那因长久卧躺而略显僵硬的肢体,在他急切的意念驱使下,一步步缓缓地挪动着,步伐虽有些拖沓,却难掩其内心的迫切。他匆匆忙忙地向着屋外走去,每一步都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

终于,他跨出了屋子,抬眼望去,只见母亲正静静地站在那里。那是一位看上去至多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妇人,身姿高挑,修长的身形亭亭玉立,约摸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一种优雅的气质。她生就一张瓜子脸,线条柔美而流畅,面部轮廓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一般精致。虽是单眼皮,却并不显得单薄,反而有一种别样的饱满韵味,眼眸犹如一泓秋水,澄澈而明亮,藏在其中的温柔与爱意,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熠熠生辉,让人一眼望去,便深陷在那无尽的关怀之中。细细的柳叶眉恰似月牙弯弯,为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婉约与灵动。她身着一袭简洁的素衣长衫,虽无华丽的装饰与鲜艳的色彩,却质朴大方,那宽松的衣衫也难以遮掩她那婀娜多姿的体态,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娴静与优雅,仿佛是从古老画卷中走出来的仙子,散发着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独特魅力,叫人移不开眼。

陈恒的心底恰似一泓清泉,纯净得没有丝毫的杂念。在他的精神世界里,面前这位面容慈祥的妇人,是赐予他生命、将他悉心呵护长大的血脉至亲。这份亲情犹如岁月沉淀下来的醇厚佳酿,愈久弥香,深植于他灵魂的每一寸角落,使得他的心中唯有敬爱与感恩在静静流淌。

刹那间,情感的浪潮在他心间汹涌澎湃,推动着他的双腿迅速而决然地弯曲。紧接着,“噗通”一声沉闷而厚重的声响打破了周遭的宁静,他重重地跪倒在地,那股冲劲仿佛承载着他对母亲深沉的愧疚与无尽的爱意,以至于坚实的地面竟被跪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坑洼,周围的尘土也仿佛被这股力量所震慑,轻微地簌簌散落。他的上身毫不犹豫地前倾,额头快速而有力地触碰到地面,双手稳稳地贴在地面两侧,随后便开始恭恭敬敬地磕头行礼,每一次额头与地面的碰撞都发出坚实而诚恳的声响,犹如声声誓言,诉说着他内心的不安与孝顺。与此同时,他满含着自责与疼惜的声音急切地响起:“母亲,孩儿不孝啊!这一场大病,孩儿卧榻不起,如同废人一般,却让母亲您不辞辛劳、日夜忧心地在旁照料。每念及母亲为孩儿所付出的心血与汗水,孩儿便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恨不能立刻起身,为母亲分忧解难,以报母亲的养育之恩,可孩儿却如此无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受累。”

陈母目睹着陈恒这一跪,心猛地像是被重锤击中,尤其是当看到地面上那个醒目的坑洼时,眼眶瞬间被泪水盈满,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还没等陈恒把话说完,陈母瞬间忘却了陈恒平日里反复教导她的那些繁琐礼仪,满心只想着眼前受苦的孩子。她不顾一切地提起裙摆,脚步急促地快跑上前,双手急切而颤抖地伸出去,紧紧地握住陈恒的手,那双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陈恒从地上拉起来,生怕他再受一点苦累。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浓浓的慈爱与不舍,哽咽着说道:

“乖孩子,莫要这般说自己,妈一切都好,只要你能好起来,妈做什么都愿意。你快快起来,莫要再跪了,你这一跪,好似扎在妈心上的一把刀,让妈心疼得要命。”那声音好似破碎的音符,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母亲对孩子那毫无保留、深沉似海的爱,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间弥漫开来,让人为之动容,也让这对母子之间血浓于水的亲情更加熠熠生辉,成为这世间最温暖、最动人的画面。

陈恒只觉母亲的手温暖而粗糙,那是多年来操持家务、辛勤劳作留下的痕迹。他心中满是愧疚,望着母亲那含泪的双眼,说道:“母亲,孩儿这一病,让您担惊受怕,日夜难安。如今孩儿已然大好,日后定当加倍孝顺您,绝不再让您如此受累。”陈母轻轻抚摸着陈恒的脸颊,眼中满是慈爱与疼惜:“傻孩子,只要你平安无事,母亲做什么都心甘情愿。你这一病,真真是把为娘的心都快折磨碎了。”说着便吧陈恒扶了起来。

陈恒刚直起身子,目光不经意间越过陈母的肩头,瞬间便被站在后面的一道身影吸引住了。那是一位身姿挺拔的青年,身姿矫健,如同一棵苍松般屹立不倒。他身形高大,足有一米八五的个头,往那一站,便有一种顶天立地的气势。其体态魁梧壮硕,浑身散发着一种孔武有力的气息,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能够扛起生活的重担,抵御一切未知的风雨。

再看他的面容,脸型犹如被精心雕琢过的磐石,立体而方正,每一道轮廓都彰显着坚毅与刚强。宽阔的额头下,一对大眼睛炯炯有神,恰似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明亮而深邃,眼眸中仿佛藏着对生活的热爱与对未来的憧憬,顾盼间自有一番豪迈之气。高挺的鼻梁宛如山峰耸立,线条刚硬而优美,更为他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立体感和英气。方正的嘴巴,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种质朴而柔和的笑意,让人看了心生亲近之感。

他身着一袭朴素的麻衣,虽没有华丽的装饰和昂贵的面料,但这丝毫没有减损他身上那独特的气质。相反,那粗布麻衣穿在他身上,更衬出他的质朴无华和脚踏实地的品性,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阳刚帅气的魅力,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却又内敛沉稳。陈恒定睛一看,正是自己的父亲,只是眼前的父亲似乎与记忆中的模样有了些许变化,经过一番小幅度的“改造”,愈发显得精神抖擞、气宇轩昂,让人不禁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