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元代大将军墓
(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前期主角风格有问题,在有个十章左右会有变化,原因也会解释。)
瓶山脚下,寒风呼啸,似是古战场的亡魂在低语哭诉。烛玄清一袭黑袍,身姿挺拔如松,静静伫立。他的目光仿若凌厉的鹰眼,穿透层层翻涌如浪的云雾,精准无误地定格在山顶那一抹如梦如幻、若隐若现的轮廓之上。
那轮廓在云雾的轻抚下,时而清晰仿若近在咫尺,时而模糊好似远在天涯,透着无尽的神秘。
他手中紧握着一张古旧泛黄的图纸,边角已然磨损,似是被岁月这头贪婪的巨兽反复啃噬。图纸之上,密密麻麻地标记着各种奇诡符号与错综复杂的线路,仿若一部神秘的密码本,暗藏着瓶山地宫的终极秘密。
这是神秘莫测的不言骑专为他精心准备的,耗费无数心血,汇聚无数次生死探险才得来的关于瓶山地宫的详细布局。
“元代大将军的墓,就在山顶。”烛玄清开口,声音平静如水,却仿若洪钟大吕,在这空旷的山脚下回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那语气,仿佛他已然亲眼目睹墓中珍宝,亲身走过地宫的每一寸通道。
陈玉楼、鹧鸪哨等人听闻,迅速围拢过来,目光仿若探照灯,在图纸上急切地扫过。刹那间,他们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仿若乌云遮蔽了晴空。图纸上的标记与他们此前多方探寻、口口相传所知晓的瓶山地宫模样大相径庭,仿若来自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这图纸可靠吗?”陈玉楼浓眉紧锁,声音中带着一丝质疑,仿若紧绷的弓弦,稍有不慎便会弹射而出。这关乎生死的探险,一丝差错都可能让众人万劫不复,容不得半点马虎。
烛玄清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的自信仿若璀璨星辰,熠熠生辉。“绝对可靠。”他心中知晓,这张图纸得来不易,是他在秦岭神树那超乎想象的神秘力量指引下,结合不言骑舍生忘死的侦查,耗费无数心血绘制而成。(实际上是自我感动,毕竟现在的不言骑是阴兵,几乎很少有能够威胁到他们的存在)
虽说一路走来,他表面上是在摆弄那些精巧复杂的仪器测算,引得众人侧目,可实际上,他不过是做做样子,不动声色间,已然将图纸上的关键通道烂熟于心,此刻娓娓道来,仿若一位胸有成竹的领航者。
一行人沿着陡峭险峻、怪石嶙峋的山道缓缓上行,脚步踩在突兀的山石间,发出沉闷的回响,每一步都仿若负重千斤,异常艰难。烛玄清昂首阔步走在最前头,身姿矫健,如履平地,目光始终如一地锁定在山顶那一抹诱人又危险的轮廓上,仿若那是他宿命的归宿。
终于,他们历经艰辛,登上了山顶。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众人如遭雷击,呆立当场。整个山顶浑然一体,巨石嶙峋,荒草丛生,愣是没有任何陵墓该有的迹象,仿若他们追寻的不过是一场海市蜃楼般的幻梦。
“这是怎么回事?”陈玉楼怒目圆睁,声音仿若愤怒的狮吼,响彻山顶。他目光仿若烈火,在烛玄清身上来回打量,似是要将他看穿,寻找出隐藏的破绽,仿佛认定这一切诡异都是烛玄清一手造成。
烛玄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然微笑,仿若一切尽在掌握。他深知此刻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才能安抚众人。“这个元代大将军的墓暗藏玄机,因大将军死时口中喷出一股浓烈煞气,刚咽气便化僵了。为防尸变祸害人间,送葬之人在葬入陵墓后就把入口给毁了,如今想要进入,只能用人力再开一个洞口。”
他的话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众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但很快,他们眼神中透露出的坚定仿若初升的朝阳,驱散阴霾。他们皆是在生死边缘游走多年的豪杰,深知此次行动危机四伏,可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头,让他们已然准备好与未知的危险一较高下。
卸岭一脉的人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手法熟练得仿若工匠大师,铁锹飞舞,泥土飞溅,半个小时不到,就在这坚硬的山石间挖出了一条幽深的通道。
然而,就在众人刚要松一口气之时,一只身形巨大、仿若小山般的白猿突然从天而降。它的眼睛仿若燃烧的血池,通红骇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得让人窒息的煞气,仿若从地狱深渊爬出来的恶魔。
白猿的突然出现仿若一道晴天霹雳,让众人瞬间陷入混乱。它的攻击仿若狂风暴雨,凶猛异常,众人惊慌失措,纷纷狼狈后退。
鹧鸪哨毕竟身手不凡,反应极快,在千钧一发之际,他迅速拔出手枪,抬手就是一枪。“砰”的一声巨响,子弹仿若一道闪电,精准地打在了白猿的身上,逼得白猿不得不侧身躲闪,攻势稍缓。
烛玄清瞅准这稍纵即逝的绝佳机会,毫不犹豫地拔出宝剑。刹那间,剑身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若神兵出世。他的身影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冲到了白猿的面前,手中宝剑裹挟着万钧之力,狠狠一挥,一剑将白猿硕大的头颅枭首。
白猿的尸体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仿若一座崩塌的小山,它的血液仿若决堤的洪水,瞬间染红了山顶的土壤。众人这才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目光在白猿的尸体上扫过,眼中仍残留着一丝惊恐,仿若那血腥的一幕已然刻入灵魂。
在解决了白猿的威胁后,众人小心翼翼地踏入了元代大将军墓。墓室内空气仿若凝滞的沼泽,浑浊而陈旧,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仿若沉睡千年的巨兽呼出的浊气。
烛玄清一马当先,目光仿若敏锐的夜枭,在墓室内仔细扫过,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隐藏机关和陷阱的角落。为防元代大将军起尸作祟,烛玄清迅速从怀中掏出散发着古朴气息的发丘印,口中念念有词,动作迅速而熟练,显然对这种古老的仪式早已烂熟于心。
随着发丘印的镇压,墓室内原本浓烈的煞气仿若冰雪遇春,渐渐消散。众人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仿若断了弦的琴,松弛下来。
他们开始如蚂蚁搬家般搬运着墓室内的财宝,金银珠宝、古玩字画,每一件都价值连城,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仿若忘却了此前的惊险。
然而,鹧鸪哨却仿若置身欢乐之外,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落寞与失落。他在墓室内寻寻觅觅了半天,翻遍每一个角落,却没有找到自己心心念念、不惜舍生忘死也要追寻的雮尘珠。
“没有雮尘珠。”鹧鸪哨的声音低沉得仿若深夜的闷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望,仿若迷失在黑暗中的旅人,找不到归家的方向。
烛玄清见状,缓缓走到他的身边,目光仿若轻柔的春风,在鹧鸪哨身上扫过,似是探寻他内心的伤痛。“雮尘珠可能在地宫深处。”烛玄清的声音平静如水,却仿若一道曙光,点亮了鹧鸪哨眼中那丝微弱的希望。
鹧鸪哨默默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知道,这次行动从一开始就注定充满危险,可他心中那团寻找雮尘珠、解开族人诅咒的烈火从未熄灭,他已然准备好继续向地宫深处进发,哪怕前路荆棘满布,哪怕生死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