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戏看窝里斗!
陆博文站起。
把在马会刚拿到的百万支票啪的甩在东莞仔脸上。
可下一秒。
就见砰的一声,他霸气十足把东莞仔按在地上,说道:“我说过不还钱?”
“没,没说。”
东莞仔艰难吐出两个字,双眼直勾勾盯着眼前的支票。
上面长长一串的数字将他吓到。
六,六百九十,万?!
东莞仔瞳孔一缩,手拿起支票一看。
香江马会的印章。
东莞仔心想。
几百万,那岂非就是奖池头奖?
他记得老大,大埔黑跟他说过。
不管是六合彩还是其他,头奖基本是马会内部高层内定,乃至是用来洗钱的。
不然,千万分之一中奖率,谁特么能买的中。
这陆警官......
谁不知道赛马会,是经由鬼佬政府授权了才能举办的。
完了完了,该不会是哪位大人物的左膀右臂吧?
就说前两天那么大本事,敢跑到他大本营去威胁他。
他暗暗给陆博文摆了一个极高的位置。
“我该死,我有眼不识泰山,还不还钱,都听您的。”
东莞仔扇着脸认错道。
“滚一边去!”
陆博文权以为东莞仔是畏惧他的强硬。
还钱,他还不急。
他是个讲信用的人,说了三天,就是三天。
至于东莞仔的几个马仔。
敢动他女友阮梅,是他无法容忍,心里最大的一个疙瘩!
陆博文给自己点一根蚊香,深深吸满肺吐出。
走到畏缩成团的几马仔面前。
然后指着奄奄一息的肥沙冷冷问:“来个法律题呗,袭击警务人员是什么罪?”
三人面面相觑。
陆博文于是点醒道:“答得好,有奖。”
一个黑发疤痕连马仔爬到他脚下。
“知道,我知道陆sir,袭警罪,是袭警罪!”
“很好。”
陆博文踢开他,语气明显不对,“那你们欲图强迫我女友发生x行为,又是什么罪?”
“......”
马仔不敢答话。
“不知道?那两项罪名加一起最高判多久?”
根据香江法律,袭警罪威胁严重危及警务人员的人身安全,最高可量刑七年。
强x未遂虽不及强x罪严重,但也从几个月到几年不等。
而袭警。
为什么反黑组常年打压扫荡黑社会组织,却极少数会被社团人士报复?
除了香江法律对罪的判重。
最重要的是畏惧警队,事后对付他们的手段。
就好比六七十年代雷洛时期。
一旦谁被抓进警局,犯什么罪、判多少年,人在哪个局子就由哪个局子说的算。
甚至嘎了......只要有大sir想保任何警员,轻易能做到。
对于常年混古惑的几个马仔。
他们在学校没学过,至少身边也有人因此进去过。
“陆sir,我错了,您放过我。”
“陆sir,我家里还有七十岁的老娘要养呢,我不想进去啊......”
“没事的喔。”
陆博文扶起来哭饶的一个,好心帮忙拍干净身上被他踹的脚印,安慰道:
“不是说好了有奖的嘛,听说是你打的我阿婆?”
“嗯嗯......不,不是!”
“好,我信你。”
陆博文一推他滚回去。
声色俱厉的二连斥问:
“那我女友是哪个扑街带头的?!”
“又是哪个扑街带头闯进我家的?!”
马仔不敢指,东莞仔瞪得很凶。
“不说?都不说?”
于是陆博文暗指他意的说:
“这样吧,看你们当中谁的身手好站到最后,我就让法官放过他,怎么样?”
忽而指向东莞仔,语气咄咄:“也包括你们的扑街大佬,东莞仔!”
“这......”
“春袋强,我记得是你和大佬说找陆sir的马子收利息的喔。”
“放屁!明明就是你个扑街推的人家阿婆!”
“......”
为了不被陆博文抓去抓牢,马仔们起了争执。
实属正常。
亲兄弟分家产的时候都得吵几句,何况这些道上出来混的黄纸兄弟。
“飞机明你够了喔,你撬我的墙角那单事我还没跟你算。”
“谁让你在陆sir面前诬赖我的!”
“屌你吗的,我干死你......”
拳头相向,你捏我掐,抱成一团开始打了起来。
“等等,我记得是大佬指使......”
“反骨仔,大佬都想打,你们造反啊......”
他们混古惑是觉得威风,但谁会想去坐窑子啊。
大佬指使打的警察,事后追究起来,东莞仔肯定把罪责全卸给他们。
还不如一拍两散呢!
有人带头,其余两个也加入了围殴东莞仔的决定当中。
小小的客厅内,乱作一团。
房里是小犹太她们播放的舞台戏曲。
陆博文双手叉胸,靠在小犹太和阿婆在的房间门口。
如此欣赏着他们窝里反,从客厅一直持续到空间几平米大小的厕所。
约莫十分钟后。
横一个,竖一个,眉角、嘴角、鼻子五官破红的身影躺在地上痛苦打滚。
厕所里面。
东莞仔弯腰把马仔按在马桶盖上面,一拳把人打得起不来身。
整理了一下西装衣领。
他晃晃悠悠走出来,骂道:“全是吃碗底反碗面(忘恩负义)的扑街仔!
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和我动手,呸!”
陆博文歪头看着这一场景。
这结果如他所料。
但不得不敢感叹一下,适才的对骂中。
古惑仔翻起脸来比骂街的阿叔阿婶起码可怕一百倍。
骂人带母都是算轻的。
勾二嫂,勾的哪个堂口大佬的老婆这种事都爆了出来。
直接是什么动作,搞多久,一字不落。
比看岛国还带劲儿。
幸好他提前让阮梅把收音机开到最大声。
否则被她听到这些污言秽语怕是耳根都要红了。
眼看欺负阮梅她们的人得到了应有的教训。
陆博文的心里舒坦了一半。
“不愧是和联胜数一数二的猛人,对手下动起手来真是一点不含糊。”
“呼呼......哪有你陆sir厉害啊,识得拿法官来压我的小弟。”
陆博文笑了笑。
捡起来那张被拳风脚风吹飞在角落的支票。
“东莞仔,是你们不讲道义先来找我的麻烦,你怪不了我。”
踢一张凳子示意东莞仔,“谈一谈?”
东莞仔不客气坐下来,擦着脸说:“谈?你已经摞晒彩(很威风)啦。”
支票放在台面。
陆博文道:“钱我随时可以还,看你什么时候要。
还有今晚的事情,我说了不计较,你也可以把你的人带走。
不过,我想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