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049名声鹊起和流言蜚语
小指头的这个开场白，让原本还在灌酒的小恶魔，立刻放下了酒杯。
紧接着，狮子家的老三便坐直了身体，以贵族的礼仪面对着财政大臣。
即便小指头有着篡夺者赋予的权柄，但在面对小恶魔时，却不得不摆出应有的尊敬。
一切的一切只因血统和地位。
反观小恶魔之所以正襟危坐，其目的也是为了彰显这一份独特。
与此同时，他也用同样的语气回问着小指头。
“是吗？热派阁下好像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
两个人的话语就如同外交辞令，彼此都没有暴露出自己的目的，但同样也表明了各自的立场。
提利昂对于热派的称呼，似乎已经暴露了他和易形者之间的紧密关系。
但同样，两者本就在一起进行着走私贸易，因而这些都不过是已知信息。
但反观小指头这一边，他有求于人的这个主权，则已经被小恶魔所捕获。
对于财政大臣而言，他的职权便是掌管好王国的钱袋，好让劳勃能够尽情的操野猪猎女人。
此外，如果他还能处理好比武的花费，以及搞到对下臣的赏赐，那就已经可以得到篡夺者的夸奖。
就以劳勃登上王位的这十多年来来说，其财政一直都是笔烂账。
如果没有兰尼斯特家族初期的支持，以及小指头担任财政大臣以来的借贷，恐怕篡夺者早就迎来了“催债者”，将他从王座上赶下来。
没错，现如今的篡夺者的王朝，即将面临破产的危机。
而小指头从狭海对面无功而返后，便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的问题，那便是如何继续端坐在财政大臣这个位置上。
毕竟在其位谋其政，他才有资格继续窃据这样一个权柄。
如果他就此失去了这个价值，那么劳勃几乎不会有丝毫犹豫，分分钟便会换掉财政大臣，任命一个能够捞钱的人坐上御前议会的宝座。
而这个人，则极有可能便是眼前的提利昂·兰尼斯特！
在理顺这一点之后，财政大臣也不得不提前启用与热派之间的协议。
毕竟两人当初之所以能够达成一致，便是因为热派提出了一个让小指头也难以拒绝的假设。
那便是如果有一天，劳勃的债务入不敷出，那么他作为金袍子的一员，在能够掌控钢铁门的前提下，可以确保小指头能够继续支撑一段时间。
而现在，就是热派履行这个承诺的时间。
只不过，两者因为上一次首相塔的相遇，让原本的关系显得有些微妙，因而才有了小指头与提利昂之间的这次会面。
换言之，小指头这是才通过提利昂隔空喊话热派。
这样做的好处显而易见，既不会落了他财政大臣和前上司的身份，也不会乍一见面就剑拔弩张。
毕竟在琼恩·艾林死去时，他的确不该出现在那里。
虽然培提尔事后曾想过，立即将热派灭口。
但在冷静下来之后，小指头又开始掰着指头盘算起其中的得失。
就以当时的情况来看，热派显然已经搭上了瓦里斯这条线。
至于是在认识他培提尔之前，还是之后，或许只有七神才能得知。
因此，即便小指头可以杀人灭口，但也无法确保万无一失。
与其担上风险，还不如继续姌和，坐下来谈谈条件，彼此继续利用。
然而对于这些情况，小手指头却不便透露于提利昂，以免这个聪明的大脑袋猜到自己的所求。
因而在进一步对话之前，培提尔不得不先隐藏起自己的野心，继续向小恶模展示善意。
“提利昂阁下，您最近在我这里的花费，似乎全都记在了哈特派的账上。对于这一点，或许是我手下那些人的失误，现在我已经全部帮他免除了……”
听到数千金龙的挂账被免除，小恶魔的脸上却流露出了一种耐人寻味的笑意。
“啊？感谢培提尔大人，这怎么好意思？”
听到小恶魔坦然接受了这个提议，小指头只感觉自己吃了个闷亏。
很显然，这个价码并不足以让对方主动提出问题。
因此，培提尔不得不将备用方案也拿了出来。
“提利昂阁下，除此之外，我们也愿意用市价收购您那些产自东大陆的美酒，想必这肯定会为您带来一笔稳定且丰厚的收入。”
眼界小指头化身为金主，小恶魔当即就换上了一副市侩的嘴脸，卸去了原本属于贵族之间的伪装。
“哈~感谢培提尔大人的慷慨。不过，您肯定不会白白帮我们销赃吧？”
听到提利昂这番直白，培提尔心中一边暗骂兰尼斯特无耻，一边提出了要求。
“提利昂阁下言重了，我只是想让您帮个忙，转达一下我的善意……”
“向谁？热派吗？”
看着明知故问的小恶魔，小指头只感觉越发讨厌提利昂。除了讨厌他的出身，更讨厌他那颗聪明的脑袋。
对于培提尔这种延误，提利昂却熟视无睹，他可没有排斥同类那种习惯。
……………………
对于培提尔的所谓“善意”，热派在收悉过后，便没了下文。
虽然他并不打算毁约，但起码在这个是时候，他还没有功夫理会。
只因他这个钢铁门守备，现如今正全副武装，笔直地站在金袍子总部当中。
突如其来的述职，让易形者猝不及防，完全没有搞清楚形势。
虽说在上一轮的较量中，杰诺斯·史林特可谓是惨败，并且从中获利的还是自己。
可只要金袍子总司令不傻，事后肯定能从中嗅到，究竟是谁在搞鬼。
在这其中，谁是最大的获利者，谁自然就是敌人。
而在这期间，小恶魔虽然在外顶四处刷脸，表上面看似乎他才是正主。
但就目前而言，无论是走私船队还是君临城商人中，哈特派都是那个名声最大的。
甚至可以说，只要是属于君临城灰色地带的人员，都知道哈特派才是说话算数的那一个。
虽说这些情况对于普通人而言，显得有些难以琢磨。
但对于掌管治安的金袍子来说，这些情况完全就是单向透明。
所以说，这突如其来的述职，更是让热派有感于，自己近一段时间属实有些飘了。
就算杰诺斯·史林特再怎么听兰尼斯特的话，也知道热派和小恶魔之间的关系，甚至可以猜测他和瑟曦也搭上了关系。
可这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那就是杰诺斯·史林特依旧坐在金袍子总司令这把椅子上。
也就在热派思考对策时，一个身影也已经缓步走出，坐上了那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