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古神祭典の混乱

林小凡盯着自己身上那件缀满发光鱿鱼须的“祭品礼服”，感觉每一根触手都在嘲笑他的命运。礼服胸口绣着“深渊之眼最爱的崽”的金色大字，后背还粘着一坨疑似古神口水的荧光黏液。欧尼月在祭坛边缘用触手织花环，绿毛上插着邪神应援发卡：“蝼蚁，能被选为祭品是你的荣幸！本尊当年可是差点成为深渊赘婿……”

“赘你个头！”林小凡一巴掌拍飞花环，“这衣服的领子一直在嘬我脖子！它是不是活的？！”

仿佛为了回应他，礼服领口的鱿鱼须突然伸长，卷起供桌上的烤乳猪塞进他嘴里：“多吃点，上路前别当饿死鬼。”

穹顶的巨型眼球灯骤然亮起，血色光束笼罩祭坛。黑袍教授们齐声吟唱：“赞美混沌！献上祭品！愿古神赐福学院！”

林小凡被无形力量推到祭坛中央，脚下法阵亮起刺目红光。他抬头望去，古神雕像的三头六臂缓缓抬起，左手的眼球蛋糕滴着沥青状物质，右手的触手寿司扭成麻花，中间的脑袋张开獠牙巨口：“祭品，说出你的遗愿。”

“我能选清蒸还是红烧吗？”林小凡的触手痘痘齐声吐槽，“或者直接火化？”

雕像的六只手突然僵住，眼眶里的鬼火疯狂闪烁：“放肆！本神要让你体验最痛苦的死法！”它举起巨剑劈下，剑风掀起林小凡的刘海，露出额头的粉色爱心印记。

混沌之力突然暴走，林小凡的掌心冒出七彩烟雾，烟雾中蹦出一只三米高的Hello Kitty，猫耳上别着克苏鲁同款蝴蝶结。全场死寂，古神雕像的巨剑“哐当”砸在Hello Kitty头顶，溅起一串粉红爱心泡泡。

“这……这是什么亵渎之物？！”雕像的鬼火变成蚊香眼，“本神的威严啊！”

Hello Kitty伸出毛绒爪子，一巴掌拍飞巨剑，用夹子音高喊：“代表月亮消灭你！”它扭着屁股跳起《极乐净土》，祭坛地板自动变成发光舞池。黑袍教授们的吟唱被迫切歌，集体跟着节奏甩头，假发像海草般狂舞。

欧尼月用触手卷起应援棒：“这才是真正的神迹！凡人，速速跪拜！”他的绿毛炸成赛博霓虹灯，眼罩被震飞，黄金瞳孔里的鹦鹉疯狂rap：“Yo！废柴逆袭！古神哭泣！”

校长在监控室捏碎第十四个保温杯：“立刻关闭祭典直播！等等……收视率多少？！”

技术员颤巍巍举手：“全宇宙在线观看人数破百亿，广告商说要赞助下一季……”

“赞助个屁！”校长一触手砸穿控制台，“那是克苏鲁学院！不是沙雕综艺！”

祭坛上，古神雕像已被Hello Kitty同化，六只手比着剪刀手自拍。林小凡缩在猫爪后面，试图用混沌之力把雕像变成Hello Kitty周边，结果手一抖，雕像的脑袋“咔嚓”换成校长的秃顶照片。

“啊啊啊我的眼睛！”欧尼月捂住黄金瞳孔，“这精神污染比深渊蛞蝓还致命！”

混乱中，夏洛特突然闪现，银发上沾着焦痕：“小学弟，有群穿黑西装的变态在追杀我！”她身后传来激光枪的“滋滋”声，十几个戴墨镜的深潜者冲进祭坛，手里的武器喷出《大悲咒》音波：“异端！交出古神之血！”

林小凡情急下抓住Hello Kitty的尾巴当武器，尾巴却自动播放《恋爱循环》：“旋转~跳跃~我闭着眼~”音波与《大悲咒》对撞，炸出漫天粉红花瓣。深潜者们集体僵直，墨镜裂成渣渣：“这……这是何等的亵渎！”

夏洛特趁机画符，符文在空中拼成“爆”字。爆炸的气浪掀飞黑袍教授，祭坛上的烤乳猪旋转着糊在校长脸上。校长夫人从VIP席探头，触手举着荧光棒：“小凡！给Hello Kitty加条蕾丝裙！”

古神雕像彻底崩溃，六只手抱头蹲下：“这学园吃枣药丸……本神要回深渊躺平！”

当校警队带着防暴盾牌赶到时，祭典已变成全民蹦迪现场。林小凡站在Hello Kitty头顶，用触手卷着麦克风嘶吼：“摇滚不死！混沌万岁！”台下克隆体们举着荧光棒齐声应援，其中一个克隆体偷偷把校长的假发套塞进烤箱。

校长缩在角落流泪：“我的计划……我的威严……”

假发套从烤箱蹦出，烤成焦黑的泡面头：“闭嘴！老娘要单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