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过头,京爷他佛口阎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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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陆以南……你个畜生 恶魔!

郁凤鸣第一次见纯得毫无演戏痕迹的女孩,当然不愿拱手让人。

也难怪。

连陆以南这种女人重度过敏的和尚都会为她几次三番大闹游轮

换他,恐怕姜小柒要月亮,都会想办法斥巨资摘下来。

而且少女圣洁天真的神韵,竟和他多年未见的小青梅非常像。

刚才,还故意捂他嘴不让开玩笑,难道,真是郝蕴?

可郝家大小姐,再怎么落魄,也不会沦落到当服务员。

难不成,在分别的七年里,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

郁凤鸣眼珠转了转,对面前女孩愈发感兴趣。

“陆少,这里今夜是我的地盘。”

言下之意:请你出去。

包厢鸦雀无声,几对正在疏解的男女也紧咬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你的?”陆以南像是听到笑话:“整艘游轮都是老子的!”

他大步上前,用力将郝蕴扯过来。

撕裂般疼痛使少女低吟出声

她猝不及防扑进男人怀里,被他身上血腥气熏得一愣。

他……杀人了么?

“乖乖,他都碰你哪的?

“没有……他没碰我。”

“骗人。”

陆以南将人拎开,用力揉擦被郁凤鸣碰过的唇角。

娇嫩樱唇不一会就可怜兮兮红肿,瑟缩在空气中,一看就被欺负得狠了。

“疼……”

少女细软哑着声求饶。

小爪子揪住他,乖顺至极将眼泪蹭在萦绕浅浅血腥汗蒸服上。

陆以南眸光暗了暗:“忍着,脏了的东西我可不碰。”

郝蕴脸色一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们……?”

对上郁凤鸣不可思议的眼,陆以南晒笑了声:“做了,就在昨晚,你高兴吗?”

轰隆——

游轮被巨大海浪颠得摇晃,迷炫灯光流转在少女衣间。

白衬衫衬得她更加肌肤似雪,一尘不染,周遭糜乱膻气和她宛若是两个世界。

泛粉指尖局促攥紧衬衫下摆,羞愤欲滴。

“别这样!”

“你们知道我是谁么?信不信弄死你们?”

陆以南松开踩在苏杰掌心的脚,似笑非笑看着披头散发,宛若疯子的女人。

“蔚蔚小姐犯犬病了,给她打支镇定剂,安抚安抚。”

“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呢。”

“是、是,这就去!”

苏杰诚惶诚恐点头,恨不得亲自上手。

不多时,白大褂进来,死死控制住疯狂挣扎的女人,毫不犹豫将粗针头扎入血管。

乐蔚咬牙低骂,双眼充血,直直瞪着男人。

“陆以南……你个畜生、恶魔!”

“谢谢。”

陆以南一只手环上郝蕴的背,大掌用力后脑处,将她整个人按进怀里。

少女独属的甜软香气使他莫名宁静。

忍不住哑声道:“小柒,我好喜欢你啊。”

“你呢,喜欢畜生吗?”

“喜……欢?”

郝蕴心直打颤。

是这男人演技太好了么?

若不是提前得知,恐怕自己都会认为他爱她入骨!

啧,怪惊悚的。

“好了。”陆以南抱着少女堂而皇之坐在主位。

“不是选美?现在开始吧。”

“等等!”

郁凤鸣被驳了面子,内心不爽到极点。

陆以南坐的位置……是他的!

“陆少家大业大,做事也得讲规矩吧?”

“今日包厢,没有请柬,不得进入,陆少的请柬呢?”

一瞬间,气氛压抑得很,所有人大气不敢出。

陆以南和郁凤鸣是两种感觉

前者五官锋利英挺,笑面蛇心,荷尔蒙气息浓郁。

后者……妖颜如玉,唇很红,漂亮惊人的桃花眸显出几分女气。

“规矩?”陆以南眯起眼:“我就是规矩。”

“苏杰。”他冷声命令:“请郁公子入座!”

俨然一副反客为主做派。

“陆以南!”

郁凤鸣再也忍不了:

“你狂什么狂?不过是陆家一条用顺手的狗!他们真的在乎你吗?”

“要真在意你,就不会用尽各种手段逼婚!”

“啪!”

玻璃杯被甩到郁凤鸣跟前,应声而碎,似烟火炸开。

玻璃碎屑折射炫光,火星子般划破男人价值不菲的衣服,留下一道道小口子。

不明显,但羞辱性极强。

陆以南侧目,大掌随意抚摸少女秀发,云淡风轻道:“别找死。”

“你……!”

赶紧有小弟上前拉郁凤鸣,嘀嘀咕咕劝他别鸡蛋碰石头。

郁家资力雄厚,却和陆家根本没法比。

“大哥,今晚这些都是处,好花多得是,咱别一棵树上吊死。

郁凤鸣不情不愿坐下。

有姜小柒这惊为天人尤物率先闯入视线,今晚哪里还看得上其他女人?

只想睡她!

郝蕴不知道他想法,正不舒服扭动身子。

她从小被娇养在深闺。

没和男人接触过,更别提以羞耻姿势跨坐在他身上。

她脸烧得厉害。

“别乱动!”陆以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

带着显而易见沙哑的低沉。

郝蕴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错了就赶紧滚下来!

少女慌乱起身,却重心不稳,再度跌回。

“姜、小、柒,你想死吗?

“1号,身高167,体重90斤,华南大学在读生!”

苏杰卖力介绍,打断了陆以南的怒火。

女孩肤白腿长,一双眼睛跟会说话儿似的。

足以碾压娱乐圈一众靠脸吃饭女团。

郁凤鸣却皱眉,摇了摇头:“换一批。”

陆以南脸色更加阴沉,捏起郝蕴下巴,狠厉道:“你说,他是不是因为你?”

“应该……是。”

带着问题问答案,怎么说都要死。

还不如,死得诚实点。

陆以南怔住,不是因女孩点头,而是,耳垂儿上湿热触感。

垂头,女孩不施粉黛小脸吹弹可破。

水润得没一丝唇纹的唇正裹在他耳垂,轻轻舔舐。

好像从没对其他男人做过,显得毫无章法。

“可以……了吗?”

她瓮声瓮气问。

“什么?”

郝蕴通红一张脸侧埋进胸膛:“不生气了,好不好?”

操!

陆以南捏上她粉嘟嘟耳垂,狠狠拉扯。

她是怎么做到又纯又勾人的

他直直盯着浆果般嫣红的唇,欲望明显。

郝蕴吓得忙捂住嘴。

“嗯?不给亲?”

她眨巴湿漉漉大眼睛,细声嘤咛:“还有人在呢,回去……回去再说。”

他们从未过界,郝蕴自然认为,这话,在说给外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