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再次交易
晨曦微露，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地洒在曹卫国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他翻了个身，习惯性地摸向床头柜上的闹钟——一个老式的上海牌机械闹钟，指针咔哒咔哒地走着，宣告着新的一天开始。
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起床，而是闭上眼睛，意识进入了一个只有他自己才能看到的空间——未来交易系统。
瞬间，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他仿佛置身于一个科幻电影中的交易大厅，四周是闪烁的光幕和各种看不懂的符号。一个低沉而略带机械感的声音响起：“欢迎回来，曹先生。”
“X先生，早上好。”曹卫国熟练地打着招呼，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这位来自未来的神秘交易者打交道了。
“曹先生，这次您需要什么？”X先生的声音依旧冷淡，似乎没有任何情感波动。
曹卫国沉吟了一下，说：“我需要一百吨钢坯。”
“一百吨钢坯？”X先生的声音微微上扬，“您确定？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是的，我确定。”曹卫国语气坚定，“我需要尽快拿到这批钢坯。”
X先生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计算着什么。然后，他说：“一百吨钢坯，按照现在的市场价格……嗯，您需要支付的物品是……”
“我知道规矩。”曹卫国打断了他，“我这里有些东西，您看看。”
他用意念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了一叠泛黄的报纸。这些报纸在 19 60年或许只是普通的废品，但在未来，却是价值连城的历史文物。
X先生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人民日报》创刊号？还有《解放日报》的……这些都是珍贵的历史资料！曹先生，您真是总能给我带来惊喜。”
“那么，交易成立吗？”曹卫国问道。
“当然。”X先生毫不犹豫地回答，“一百吨钢坯，已经送到你的储物空间里了。”
“很好。”曹卫国满意地点了点头。
交易完成后，曹卫国退出了系统，意识回归现实。他睁开眼睛，看着窗外逐渐明亮的天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一百吨钢坯，这在当年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轧钢厂前段时间发生了一起严重的生产事故，损失了大量的钢坯，导致生产计划严重受阻。供销社的黄社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给曹卫国下达了死命令，一周之内必须采购到一百吨钢坯。
现在，一百吨钢坯已经搞定，唯一的问题就是怎么把钢坯运回去了。
他起身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推开房门，一股浓郁的豆浆油条的香味扑鼻而来。四合院里，邻居们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孩子们嬉笑打闹的声音，大人们互相问候的声音，交织成一曲充满生活气息的交响乐。
吃过早饭，曹卫国骑上他那辆二八大杠自行车，朝着轧钢厂的方向驶去。一路上，他都在思考着如何将这一百吨钢坯“合理”地弄到轧钢厂。
他当然不能告诉任何人自己有未来交易系统和储物空间，这太惊世骇俗了，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他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既能完成任务，又能掩盖自己的秘密。
好在他之前已经做了一些铺垫。他曾经用一些旧报纸和 X先生交换了一些未来的技术资料，然后将这些资料匿名提交给了国家科技部，获得了一笔十万元的巨额奖金。这笔钱，他并没有声张，而是开了一个对外的银行账户，用来掩盖自己与外国人做生意的假象。
下午，曹卫国来到了东升贸易有限公司。这是一栋位于市中心的三层小楼，在当时已经算是相当气派的建筑了。
李东升办事效率很高，没过多久，就把发票和证明都开好了，交给了曹卫国。
曹卫国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小心地收了起来。
“李哥，多谢了。”曹卫国真诚地说道。
“客气什么，咱们兄弟之间，不说这些。”李东升拍了拍曹卫国的肩膀，“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曹卫国告别了李东升，骑着自行车回到了轧钢厂。
此时，轧钢厂的大领导和供销社的黄社长正在办公室里焦急地等待着曹卫国的消息。
“这个曹卫国，到底行不行啊？都一天了，还没个信儿。”黄社长急得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大领导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一个搪瓷茶缸，虽然表面上还算镇定，但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曹卫国走了进来。
“曹卫国，你可算回来了！怎么样，钢坯的事情有眉目了吗？”黄社长急切地问道。
曹卫国微微一笑，从包里掏出那张外国发票和交易证明，递给了黄社长：“黄社长，您看看，这是我从国外采购的一百吨钢坯的发票和证明。”
黄社长接过发票和证明，仔细地看了起来，越看眼睛瞪得越大，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这……这是真的？”黄社长结结巴巴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曹卫国自信地说，“我已经和对方谈好了，明天他们就会把钢坯运到咱们厂。”
大领导也凑了过来，仔细地看了看发票和证明，然后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好！好！好！曹卫国，你真是好样的！不愧是我们轧钢厂的王牌采购员！”
“领导过奖了。”曹卫国谦虚地说道。
“不过奖，不过奖！”大领导激动地说道，“曹卫国，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如果明天真的能运来一百吨钢坯，我保证，下个月的杰出青年评选，一定有你一个！”
曹卫国心中一喜，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谢谢领导的肯定，我一定会继续努力，为咱们厂多做贡献。”
“好，好，好！”大领导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转头对黄社长说道：“老黄，你明天一定要安排好接收工作，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放心吧，领导，我一定亲自盯着，保证万无一失！”黄社长拍着胸脯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