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危机四伏 破局艰难
顾叔身形一闪，宛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再出现时，他手里提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正是王掌柜。
王掌柜的脸色比白面馒头还白，双腿哆嗦得像筛糠，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饶命啊，饶命啊……”
他被顾叔毫不客气地扔在了陆府的正堂上，摔了个七荤八素。
堂上灯火通明，沈清梧和陆明渊端坐在上首，神色冷峻，如同两尊审判的判官。
王掌柜抬头，看到这阵仗，差点儿魂飞魄散。
他强撑着爬起来，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陆老爷，陆夫人，小人知错了，小人再也不敢了！”
沈清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锐利得仿佛能洞穿他的灵魂：“王掌柜，你胆子不小啊，竟敢败坏陆氏的声誉。你背后的人是谁？说出来，或许还能留你一条狗命。”
王掌柜一听这话，立刻明白沈清梧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脱身。
他深知自己背后那位的势力，若是供出来，自己恐怕活不过今晚。
可若是不说，陆氏也不是好惹的，自己一样没有好果子吃。
“小人……小人只是一时糊涂，没有背后之人啊！”王掌柜咬紧牙关，打死不认账。
陆明渊冷笑一声，语气冰冷刺骨：“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上刑！”
王掌柜吓得魂飞魄散，拼命磕头求饶：“别打我，我说，我说！是……是一个神秘人，他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在布料里掺杂次品……”
“神秘人？什么神秘人？”沈清梧追问道，
王掌柜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只知道那人黑衣蒙面，声音沙哑，每次交易都在深夜进行，十分神秘。
“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陆明渊一拍桌子，怒喝道。
顾叔立刻上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刑具。
那些刑具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看得王掌柜心惊胆战，肝胆俱裂。
“我说，我说！我只知道那人自称‘大人’，其他的一概不知啊！”王掌柜哭喊着，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沈清梧和陆明渊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这个神秘的“大人”，究竟是谁？
他的目的是什么？
就在这时，王掌柜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嚣张起来：“就算你们知道又怎么样？我背后有人撑腰，你们陆氏动不了我！”
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沈清梧和陆明渊都感到有些意外。
这王掌柜，莫非是得了失心疯？
王掌柜看着两人脸上的疑惑，得意地笑了起来：“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查我吗？我早就做好了准备！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陆氏布庄卖假货，你们的声誉已经毁了！就算你们把我杀了，也于事无补！”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陆氏倒台的那一刻。
他甚至开始幻想自己成为京城首富，享受荣华富贵的生活。
沈清梧和陆明渊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这王掌柜，竟然如此嚣张！
“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陆氏？”陆明渊语气冰冷，
“当然！陆氏完了，你们也完了！”王掌柜疯狂地大笑起来，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是吗？”沈清梧突然开口，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似乎忘了，陆氏，可不是那么容易倒的。”
她说着，站起身来，走到王掌柜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得如同万年寒冰。
“你……”王掌柜看着沈清梧的眼神，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沈清梧缓缓开口，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以为，只有你会玩阴的？”
她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堂内的紧张气氛，一个家丁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脸色煞白，哆嗦着嘴唇，话都说不囫囵：“老爷，夫人，不好了！外面……外面……”
“外面怎么了？吞吞吐吐的，成何体统！”陆明渊眉头紧锁，不耐烦地呵斥道。
那家丁吓得一激灵，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城里…城里到处都在传，说咱们陆氏…仗势欺人，强抢民财！现在外面聚集了好多人，都在…都在骂咱们陆家！”
“什么？！”陆明渊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神秘黑衣人竟然使出了这么一招釜底抽薪的毒计！
这摆明了是要把陆氏往死里整啊！
沈清梧也是心中一沉，这谣言传播的速度也太快了，简直像一阵风似的，瞬间就席卷了整个京城。
看来，这背后之人，不仅手段狠辣，而且还极其擅长操纵舆论。
王掌柜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陆明渊和沈清梧，嚣张地大笑起来：“哈哈！你们陆家完了！彻底完了！这回看你们还有什么办法！”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活像一个疯子。
陆明渊狠狠地瞪了王掌柜一眼，眼中杀意涌动。
他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小人，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当务之急，是先解决外面的谣言。
“清梧，你怎么看？”陆明渊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转头看向沈清梧。
沈清梧的脸色虽然也很凝重，但眼神却异常的平静，仿佛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并没有让她乱了阵脚。
她略微思索了片刻，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咱们这位‘大人’，还真是迫不及待地想把我们拉下马啊。”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他似乎忘记了一件事，谣言止于智者，只要我们找到证据，证明这些谣言都是假的，就能扭转乾坤。”
“可是，现在城里到处都在传，我们上哪儿去找证据？”陆明渊有些焦急，“而且，这幕后黑手藏得这么深，我们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更别说找到他了。”
沈清梧神秘一笑：“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她转头看向陈师爷，“陈师爷，你立刻派人去调查，看看是谁在散播这些谣言，务必找到源头！”
“是，夫人！”陈师爷领命而去。
“顾叔，”沈清梧又看向顾叔，“你带人去保护城里的陆氏店铺，防止有人趁乱闹事。”
“遵命！”顾叔也领命而去。
安排好一切后，沈清梧转头看向陆明渊，语气坚定地说道：“明渊，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
陆明渊看着沈清梧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的焦虑也渐渐消散，他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好，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沈清梧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既然他想玩，那我们就陪他玩玩！只不过，这次，我们要玩个大的！”
她走到王掌柜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冰冷：“王掌柜，看来你还有很多事情没交代清楚啊。”
王掌柜看着沈清梧的眼神，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沈清梧冷笑一声：“别着急，很快你就知道了。”她转头看向陆明渊，“明渊，把这家伙带下去，好好‘招待’一下，我倒要看看，他的嘴到底有多硬！”
陆明渊会意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放心，我保证让他把知道的一切都吐出来！”
他大手一挥，两个家丁立刻上前，将吓得屁滚尿流的王掌柜拖了下去。
看着王掌柜被拖走，沈清梧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她喃喃自语道：“‘大人’，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一个家丁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报…报告老爷，夫人，外面…外面来了好多官兵…”
沈清梧和陆明渊对视一眼，皆是一愣。官兵？难道是冲着他们来的？
“走，出去看看！”沈清梧当机立断，率先走了出去。
陆明渊紧随其后，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